衍岐昏昏沉沉睡了几日，半梦半醒，当他醒来看见凤鸣躺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他不自觉地往里靠了一些。
衍岐仔细回想这几日的情景，他想起来似乎有一天晚上，宋天音出现在自己面前。她哭着求自己原谅她。
衍岐愤怒地拥着她，恨不得把她揉碎在自己怀中，他猛烈地亲吻她，似乎要向她证明，她是属于自己的。
他把她压在身下，肆无忌惮地攻城掠地！
可是，如今躺在自己身边的人，却是凤鸣，她赤裸着身子躺在那儿，衍岐慌了，难道那个哭着让自己原谅她的人，是凤鸣吗？
衍岐仔细回想，可是却怎么想，似乎那张脸，都是天音。衍岐扬了扬头，往后靠去。
凤鸣醒了过来，她转过身看着衍岐，他的脸轮廓分明，完美的弧度让她不舍得挪开眼神。
凤鸣微微抬起一点身子，她伸出手去触摸衍岐的脸。衍岐看了一眼，把被子拉高了一些，遮住了凤鸣的身子。
衍岐已经无法再欺骗自己了，那夜的人，确确实实，就是凤鸣。
凤鸣摸着衍岐的脸颊，回想起他将自己压在身下，粗暴地对待自己的时候，浮现出一抹笑容。
虽然他喊着天音的名字，可与他相拥而眠的人，却是自己。
凤鸣不自觉地勾起唇角，这一切都很完美，他要了自己，而这一幕，可正好让宋天音看见了。原来一切都可以这么简单，只要她变成宋天音的脸。
凤鸣的手变得越来越肆无忌惮，她一路游移往下，衍岐啪地一下抓住了她的手。
“我们发生过什么？”衍岐问道，他还有一丝期盼，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你看着这个画面，你觉得我们发生了什么？”凤鸣笑了笑，她索性坐了起来，靠在他肩头。
“你受了重伤，心智混乱，把我当成了她了。”凤鸣说道，她的语气中有些委屈，在这种事中，被当成了别的女人，换谁都觉得不好受吧。
“对……”衍岐想说对不起，却被凤鸣一下用手给堵上了。
“你什么都不用说，是我心甘情愿，我不会用此去威胁你和我在一起。只是她已经选了杜若轩了，你为什么不能选择我呢？”
凤鸣依偎在衍岐胸口，她望着衍岐，眼里说不出的柔弱和希望。她心里明白，越是柔弱，他就越是愧疚。
“凤鸣……”衍岐还是拨开了她的手。
“几千年了，你知道我有多爱她。”
凤鸣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