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找律师了?”张家豪一边换鞋一边说,头也没有抬。
“我想我们这样的婚姻,也没有必要继续下去了吧。”
“哼……”张家豪冷笑了一声,走到里头来,他把包包往沙发上一扔,一屁股坐了下去。
“是没什么必要。不过我听说,你想让我净身出户?”
陈耳已经走到门边,她收好东西,正想出门,听到这句话,却又停了下来。
“难道不应该吗?你娶我的时候是两手空空的,难道走的时候还想带走什么?”
“哎呀……”张家豪笑着摇摇头:“你可真无情,怎么
说我也陪了你这几年,你就算包养个小白脸,也得给些辛苦费。”
“张家豪……”陈耳转过身来:“我从没有见过一个人,会像你一样不要脸。”
张家豪笑着笑着,却忽然动怒了起来,他气势汹汹地走过来,一巴掌甩在陈耳脸上。陈耳穿着高跟鞋,差点就栽了下去。
陈耳抬起头,死死地盯着他。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货色,你他妈还坐过牢!”
“啐!”张家豪一边骂,一边往陈耳身上啐去。
陈耳看着张家豪凶神恶煞的样子,她迅速地穿起了鞋子,夺门而出。再待下去一秒,似乎都有危险可言。
陈耳关上了家门,匆匆往电梯那儿跑去,还时不时地回头,生怕张家豪会追出来,直到电梯门关上,她才有了些放心下来。
张家豪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了,陈耳不知道为什么他还会再回来,她本以为他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陈耳坐在车里,内心恐慌又不安,所有的一切,全都是一团糟。自己的婚姻,父亲被囚,母亲体弱。陈耳有时候不禁在想,为什么上天要给她这一切的磨难!
陈耳哭了一阵,她擦掉了脸上的泪,把车子往外开去。
对于厉支休,所有能找到的信息,只有这一处别墅。陈耳站在别墅门口,却觉得这个地方有些吓人。
这一带全都是别墅区,但一大部分都没有人住,只有可怜兮兮的几栋楼是亮着灯的。
而面前这一栋,似乎楼上也有一盏微弱的灯光。
幸好,原来这儿还有人住,陈耳看着那栋房子楼上那一点幽若的灯光,却迟迟不敢上前。她也说不出为什么,就是觉得有些害怕。
厉支休一定是知道宋天音身世的人,所以父亲才会让她来找他。如果是这样,这个厉支休究竟是人是鬼,那也就说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