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锦衣卫!”严世贵一翻白眼,“别啥实话都说,问清楚啊!”
再看,那个打小报告报信的已经不知道跑哪儿了。
远处也不知道谁家,今天是过寿诞请了几家的“堂会”唱戏,远远的词儿飘过来《韩信夜闯未央宫》,“伍子胥一家大小三百余口一刀一个,血染衣……”
严世贵情不自禁的腿一软!
严喜说:“少爷要不然咱们跑吧?”
“跑能跑哪儿去?”
“难道这个严乐还是鞑寇?跟咱们关系大吗?”
“他是我伴读,八成咱要吃官司了你也没跑……你看那人头……走,进去看看!”
“不!我不……”
“走!”严世贵强拉严喜,穿过后小门儿进了严宅大院,一看院中早已经屯驻起了大量戚家军,士兵像镔铁雕塑一般,数量足有百人之多,原来觉得严府假山庭院,又有人工湖的,家宅老大了,这回好,空间一下子极为狭窄!
哪儿都是大明最精锐的军队,军人手中,那四五尺长的戚家军刀,还有的兵手里拿着杆长长的竹竿上面有枝桠严喜不懂是什么严世贵叫出来了名字“狼筅”!
“娘?”严世贵径直往里面走,发现严家的家奴院工,有被一根长绳子捆住了手的,这真是要被灭门的节奏吗?他又惊又怕了真不敢想象!
“少爷我不敢往前走了……”严喜站在那儿腿软了。但严世贵也就是他有两世的人生经验和胆魄,他胸口一股热血和硬气挺了起来,“别怕!不管发生什么,总会有解决办法!走,走啊!”
“我吓尿了……”
“看你那没出息样儿……”
严世贵扔下严喜大布前进。有兵士发现他们两个,只是示意他们禁声,“大人在前面”严世贵看他们嘴形是这个!
后院是家奴院子的活动场所,有女眷,气氛真不同往日了刚进来,一个妇人一把将严世贵拉到一边:
“家里出事了,严乐,勾结鞑子被抓住杀了,你可千万别乱跑啊。”
“啊!严家巨变!”严世贵耳朵又嗡了一声,一看拉他的正是他的生母赵姨娘,拉他进了女人卧房里门插死,捂住他嘴,双方目视半天才敢透口气说话!
严世贵问:“娘,怎么回事,谁来了?不能就因为这个严乐,就把咱严家都给抓了啊?严乐他算个什么?”
“不清楚啊,”赵姨娘看外边没人注意,“听说,有人告贪墨军资,戚将军,上门来找咱家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