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您已经是三品……”
“到不了那么高,只是从三品武官而已了!”
“哈哈哈哈,那您比在下九品不入流的小官还是强了太多,嘿嘿嘿……请喝酒!”
“嗯!你也满上!”
“不是一品官吗?”严世贵看他爹严政,对武官毕恭毕敬两人身份是差得很远,但那人似乎又不像是戚继光吧?又听到“五年前他帮过他”就更不懂了。
反正他九品官的爹居然有戚家军的朋友,严世贵还是特别高兴自豪的。
那武官一口酒喝了:“严政啊,你怎么会一直当这九品小官?放心吧,很快就你能升了!”
“是吗?那我就要借大人您的吉言!”
“貌合神离!”严世贵明白了,这是大戏!这武夫对严政要没恶意,带这么多兵来干嘛?还把严乐人头挂最明显地方了,分明就是来找碴的,不过话倒亲切,还能喝上?
“啪!大胆严政,”喝完了酒,马上那武官脸色就变了,刀拍桌子上道,“你勾结鞑子私卖他们朝廷禁物,盐、布,这都是从你家流出去的吧?还有你家的家奴,此事已经上报了朝廷,陛下大为恼火!”
“冤枉!”严政马上给那位武官跪下了,“您所说的下官实属冤枉,绝无通敌事!”
“苍啷!”那武官把刀抽出来了,“拍拍良心你真觉得自己冤枉吗?”
严世贵被这武官的一股杀气给激着了,离那么远,都感觉得到,那是战场上杀过无数人的人,才有的一种寒冷!
他心狂跳起来,说真话,他腿都有点发软了,不是他怕,这个武官真有古怪的力量。
“没有?”那位武官没注意外边,却皱眉看严政了一会儿又噗嗤笑了,“跟你开个玩笑嘛,你起来说话……”
“您真冤枉下官了!”严政也挺有两下子一付可怜样子。
“咱们交情这么亲密,我把底交你,鞑子又来了,”那武官把严政硬拉起来,“几个流寇本不算什么,数十骑都被我打跑了斩首了,但一把大火却烧了很多辎重,我头疼啊!不过看鞑子里一个有你家人的腰牌,所以……”
“哦!”外边的严世贵突然明白了,他什么都明白了,这个武官,上他家来是来敲竹杠的,他八成和他爹严政关系不仅不好,甚至还是仇家,别看表面这么亲热的,其实各自使坏人性阴暗着呢!
严政辩解道:“那家奴严乐,是我家的,但他只是个普通的护院,几天前他私自逃跑了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