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最近一直在苦心研究科举,看起来成效显著,你们说他又有人脉,再万一考上了那将来……还有,他不是也给你们把布的事儿解决了嘛!你们家有了这样的人才,你们难道还能不服气?”
“行啊老三!”
“来人!”严政别人的话不信,王掌柜的话,他不能不信,于是对严世贵刮目相看了起来,“给三少上好茶!世贵这于慎行大人,你也很熟吗?”
“啊,萍水相逢,管鲍之交吧!”
严世贵心里高兴,地位升了,刚要好好劝一下他爹,争取趁热打铁,成就更大事业,但那边的龙伯突然横插一杠子,他和严世贵仇恨可比别人深,他恨声的当着严政骂了严世贵起来:
“严小三!我说你也真不看自己斤两,什么认识于大人,你别吹牛了好吗?你自己的奴才身份你得时刻记住了!人家能理你?你狂什么狂?你拿块牌子就成人了,我可不怕你!你那牌子哪儿捡来的吧?”
“你!”
严世贵气得浑身发抖了,被人掀翻桌子扣他赵姨娘一脸海带蛋花的羞辱仍然记着呢。
本来他穿越后,在家庭内部的争斗上是低调的,龙伯曾多次欺负他们娘俩,但严世贵也没按严喜的话“把百两银子甩他脸上”,相反很有风度的亲自去还了龙伯银子,不卑不亢的要回了所有借条当场销毁!
他觉得做人要实在,质朴。
结果这个龙伯这咬惯了人的狗,到现在还想对他严世贵怎样。
严世贵下了决心,今天必须搞掉龙伯这个障碍,否则这个家必定在后来的残酷斗争中败落。他于是据理力争:
“龙伯,你不信去司里衙门问啊!我有委任状,拿这东西骗人要掉脑袋的我会不知道?你怎么知是假的?”
“你!我猜……”
“龙伯你糊涂,我可告诉你,你在严府里到处放高利贷坑害严府上下的事,别以为我不敢说!”
严世贵现在已经像导弹的锁定状态,对着龙伯按下按钮他跑不了,转头向他爹:
“爹,你今天一定要给我个说法!这个管家龙伯,他坑过我娘赵姨娘了,还有很多人,这要是有人报到官里,比如告诉戚家军,我们严家都要受牵连!”
“你再胡说我打死你!”龙伯被揭了老底,抄起个茶杯真就想砸严世贵!
然而严政拍案起来了:“住手,龙伯你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吗?这屋是谁是仆人,谁是主人?你要干什么?”
“东家您别听老三胡说,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