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酒!”
“猛爷我给您满上!”
严家府宅下人的房里,昏黄的油灯下,几人衣衫散乱,围一个方桌在吃闷酒。
桌上有几只鸡,几碟小菜三大壶酒,明显为首的一人五大三粗但是脸上带满了阴霾之气,已经连干了数碗酒但酒量还行,胡子拉碴的沾了鸡油十分恶心。
“猛爷您慢点喝别太急!”
“你管我,我心里有气,那严世贵什么东西!嗝!怎么叫的娘们还没到?老子这只鸡吃完了她娘的她这只鸡还不到,老子会活剥了她!”
“您想来想去不都是活剥她嘛,有区别吗?”
“我去你娘……”
“哟猛爷奴家来晚了!”一阵香风一个妖艳的女人推门而入,在人们指点下扑进了严猛的怀里,“猛爷您真大方舍得花五两银子的高价叫人家……啊!”
“哪儿那么多废话!”严猛不说话已经一把扯掉了女人的围巾,在女人胸口粗暴的揉捏起来,引得周围人一阵唏嘘,“猛爷真猛,要发威了!在这儿搞定她!”
手不老实解开了扣子往里摸去却遇到一件稍硬的东西,扯了半天没扯掉,气急了:
“你这是什么?”
“大爷您真有眼力,这是新款的内衣,坊间流传的上等货这叫胸衣,可流行可贵了!还有吧,我也买了新出的香皂玫瑰香味儿的,不信您闻闻,要不然我还是五百大钱的低价货呢!这就叫包装!”
“我去你的严世贵怎么无处不在啊?啊!”严猛眼睛红了抄起来一个满的酒壶“啪”就拍在女人脸上!
“猛爷你……”这女人被一下就倒在地上,人们都惊了半天没一个敢动的,最后小声,“您杀人了……”
“起来,起来啊!”严猛用脚踢了两下女人感觉出来了,毛骨悚然,“我怎么办啊你们谁敢说我杀了他!”
“怎么回事?”这时候可真巧了,外边竟然门开了!
严猛吓得他去拿厨房的菜刀!却发现进来的是熟悉的脸孔,双膝一软:“龙伯您救我啊!”
“人确实是死了吗?”龙伯带人仔细的一看,这女人身子已经开始发僵硬,不能再死了,严猛开始浑身抖了起来,“我就照她脸上拍了一壶酒,谁知她这么不禁打?”
“她或许从前就有心疾什么的,该你倒霉一下打死了他。”龙伯对这事倒始终能稳定得住心神,掏出来一把银子给了几个下人,“你们几个我不求别的,今晚都老实呆着,以后别人问都说当时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