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行吗?”
“龙伯您这是干什么……咱自己人!”四个家仆全都跑回自己屋睡觉去了!
搞定了其余证人,龙伯和严猛独处一室看严猛这么大个男人,现在吓得裤裆处已经湿成一片了,才骂道:
“谁叫你对个妇人下这狠手了?”
“她身上都是严世贵的东西,严世贵无处不在,我倒霉就因为那严世贵……我恨他!”
“什么乱七八糟的,”龙伯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切,看着严猛可怜他心疼得像开了个口子,“猛子你从小就跟了我对吧,我一直拿你当儿子看待,唉,你呀鲁莽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收收。”
“龙伯我现在怎么办啊我,我杀了人了我不想死我还没娶媳妇我还没当过男人,早知这样我先上了她再……都晚了……”
“你那点出息!不就个女人嘛!”龙伯从怀里掏出一块金子,“我给你这十两黄金,还有一些散碎银子,你去大漠吧,往北跑,越远越好,北边苦点但是你命能保住,走吧!”
“龙伯这……”
“这什么这,拿着,你跟我儿子一样!你要真觉得想报答我一下对得起自己良心,你走之前帮我做件事,如何?”
“您说!”
“严家老宅,就挨着严世贵他的织坊旁边,那儿有几大桶的菜油,你今晚拿着这个,放把火,把严世贵给做了!还有拿把刀在火场守着,效果更好!然后你就痛快跑就完了!”
“好!杀严世贵,反正我这样都是他害的,他不死我也不甘心!您交给我了!”
“这有把好刀送给你,有这块金子也能让你好好活后半辈子了,记住想上女人就直接上,别特么再玩别的花招!
“我不是那想法!”
“别解释快去吧!别早早让人发现和捉住你,要露馅了别再把我卖了,你这当坏人也太不够资格了,我嫌丢人!”
“好!”严猛此刻脸上挂上了一层阴冷残忍的青霜!一身杀气!直扑严世贵!
“阿嚏!”此刻严世贵突然打了一个大喷嚏!他正在织坊之中,他在和戚大龙、于慎行三个人,秉烛交谈,打算扩大工坊规模,一个月供万匹布,严世贵必要再招到近五六百人,这样,这种事儿得报官备案了。
还有,严氏三论严世贵也都印刷出来了,关于到底扩大印刷哪本,严世贵和于慎行要请教,目前看来白银论是严世贵最有价值的核心理论,于慎行倾向于先试着推一下这本白银论。
著书立说对严世贵来说实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