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一样,有五千两银子过的还不如有五百两的幸福!
“徐先生您这样,合适吗?我这么辛苦挣的银子,全花在修建厂房、研究新纺机上,我殚精竭虑,废寝忘食,”而先生您到了我这儿花钱流水般,徐庶进曹营不献一计,你玩得很开心啊,我都要养不起你了!”
“哈哈哈!”
徐谓之听了严世贵半开玩笑的话,笑得前仰后合指着他:
“世贵你的织坊就算停了,不还有香皂、望远镜、座钟的生意,同样日进斗金吗?说真的我是很不理解你怎么想的,示范一下给你,这个叫韬光养晦,暂避锋芒。”
“呃……你这叫无耻!”
“再说,就算你一无所有了考上举后,官场上更能对付蒋峥啊?你有我们张阁老的关注怕什么。”
“是……”严世贵鼻子发歪:“我没说非要对付蒋峥,但是人得做到问心无愧吧,我可以做我守法的良民,退一步海阔天空,但可不是这么退的,让我的织坊停业吗?那绝不行!”
“为何?”这位谋士先生真正的很不理解的看着严世贵,和他苦苦争论道,“你也不缺银子,强和官员争这口气没必要啊,织坊只是你挣银子的一条路,此路难行,你换条路嘛!
说话时徐谓之把摸了半天的女人推一边,拉过来另个一更年轻可爱的,手蛇一般猥琐的伸向她:
“就像我这样随便换啊……”
“啊不要!”女孩儿夸张的和他调笑着,扭身要跑,被徐谓之扑上去好一顿猥琐的蹂躏。
“咱出去说话?”
严世贵脸红他纯洁得多,除了林阿奴、柳亦绮外也没别的女人,哪像徐谓之这样玩得要翻出十个花的,把他拉到了外边诚恳道,
“我看出来了你有心机,你道理藏在嬉笑怒骂间,但你这计策不行。”
“做人该低头时低头,大局为重你不懂吗?”
这个谋士徐谓之眼神突然,唰一下,从酒醉迷离样儿回了澄澈状态,他眼睛不解的死死盯着严世贵:
“张阁老告诉我了,第一步要打磨你这种‘卓尔不群’的感觉。真的做人像我这样,中庸点不好吗?”
“你这样色迷心叫中庸?我奋力挣银子叫‘卓尔不群’?”严世贵一口老血要吐出来,“你说说,我一个小庶子多了几千两银子那能算什么,四大家里多少银子您怎么不说他们有多少钱。”
“我这真是金玉良言,你《白银论》确有远见但也正因为此招人妒忌了,当你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