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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严世贵、柳少游都是有才的人,都是高知,凭自身才干能好好的参与政治。但每个人的风格并不同。
“我就是我,唉,能支持我的,”严世贵郁闷了,“要么就是张阁老,要不就是于慎行,这朝里还有谁?”
“世贵你可能也听说了,朝里徐阶刚下台,首辅李春芳是个和事老花架子,他是名义首辅,真正说算的是高拱,皇帝老师吏部尚书实权阁老。而大学士张居正凭激进锐利的眼光,年轻有为的政绩,是实力派阁老。其余的像胡应嘉、欧阳一敬,那样的才是彻头彻尾的坏人。”
“嗯,我知道。”严世贵点头,“张居正把高拱请回来,很有胸襟,也是为了得到一个能主张正义的人才。”
“但是我要说的是,朝里错综复杂,官员太多了,几百个官呢!不是一个有权的人就能永远有权的,像高拱都能被斗回老家呆一年,你这么有锋芒,得罪随便一个官,你的身份那么低微,死得有多惨你得自己想想!”
柳少游苦口婆心对严世贵:
“世贵你知道,我朝是大儒众多的时代,怎么为官可是一门独特的学问,先低调进入举人圈子,混起来再说呗?”
“但是……”严世贵也无语了,人家各有各自的后台,他严世贵一点后台都没有,要知到了京城才知道自己官小嘛,他卑微到了“负数”级别,开玩笑的说连个人都不是了,庶子嘛。想改变世界,只有考出来成绩。
“要万一不考这个,考其他的,比如怎么发展江南的棉纺织业,我就放心的写自己更擅长的了。”
“好吧。”
又根据不同的押题的内容,严世贵精心准备了好几个范文,按八股文的要求写好了,又给柳少游看,这回又提了几个语句措辞方面的建议,无非让他更圆滑。
说个考试,马上就到了正日子了,转过天来,风和日丽,今天就要进考场了,柳少游还和严世贵两个人说呢:
“世贵你一定要听我劝,别写太激进的建议。”
“不一定是那个题目呢,我们哪儿能押那么准的题?”
两个人说说笑笑着,确实也觉得真要押中科举题目大题,简直是做梦一样,当年的重要时事多着呢,比如朋党论,奸臣论,严嵩今年刚死,徐阶刚被搞下台,很有可能考官会问问学生,这些事情你们怎么看?都有很深陷阱。
戚星、严喜等仆人早帮助少爷把一切都准备好了,严世贵和柳少游进入考场。
这一处贡院,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