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威胁自己根本没有用。
“你要我做什么？”
林山瞳孔微缩：“如果说要投靠你哥哥何进，那便不要说了。”
“我知道你是个有野心的人，这天下我看不清，也看不透。”
何皇后叹了口气：“我这次来，其实并没有通知我哥哥。”
“嗯？”
林山皱起了眉头，她不是代表何进？
“我只要你一个承诺。”
“什么？”
“若有一天，我母子危难，就我们一命。”
林山没有拒绝，也没有点头。
他死死的盯着何皇后：“你说，你的男人有一次逆天改命之能？也就是说，先帝他……”
“不错。”
林山舔了舔嘴唇：“先帝是生是死。”
“不知道。”
“不知道？”
“真的不清楚。”
何皇后显的有些茫然：
“以前，我认为自己很了解他，他喜好女色，荒淫无度，政事荒废，于天下不顾，可不久前，他突然好像变了一个人！”
何皇后叹了口气：
“表面上还是那样不喜政物，贪恋女色，可实际上，却几乎不再碰我！”
林山皱着眉头，何皇后惨笑了一声：“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他或许是对我没兴趣了，但只要没有外人在，他对其他女人，也都兴致缺缺，最多偶尔满足一下自己的需求……这和他往日的表现，大相庭径，从那时起，我才觉得，他真的变得陌生了许多。”
何皇后仿佛陷入了追忆之中：
“他不知道从哪里，认识了一个叫做南华老仙的道士，两个人天天神神秘秘的，直到那一日，张角攻破洛阳城，我都没有能见他一面，只是听说，他自焚于皇宫之中……”
林山脸色难看：“南华老仙？”
“怎么，你认得？”
他没有说话，只是神色变得阴沉至极。
那南华老仙何等存在，若他和汉灵帝有勾结，那天，自己化身为张角，怎么不见他出现？
若他在，洛阳怎么可能被破？
这后面一系列的事情，也都不会发生了。
“太诡异了。”
林山心中满是后怕和疑惑，他相信何皇后不会随便说出‘南华老仙’四个字。
那么，这其中至少有七八成是真的。
想想何皇后母子的命运，林山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