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胖做事的时候非常的小心,一个帐篷一个帐篷将坦克营的士兵进行割喉。
王三胖他自己也没有想到,在个厚的过程中,还是出现了一个意外。
进行了大概三个多小时,王三胖走到了最后一个帐篷的时候,里面的一个士兵因为尿急,从帐篷里面出来,准备找个地方解决一下。
谁知道正好跟准备进去的王三胖碰面,如果不是王三胖眼疾手快的话,这个士兵保准会喊出声来。
王三胖一个手刀,直接将这个人打晕,然后将他拖进了帐篷里面。
将坦克营的人全部进行斩首之后,王三胖偷偷摸摸进了炊事车里面,给自己下了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填饱了肚子之后,王三胖留了一张字条,然后悄悄地摸了出去。
……
“吹集合号,我有事情要说!”
坦克营营长杨怀看着手中的字条,脸涨得通红。
这张字条是早上发现的士兵送过来的,士兵们一起来之后就发现了有些不太对劲,每个人的脖子上面都留下了一道迷彩的痕迹。
杨怀起来之后也发现了自己脖间被人留下了一道迷彩痕迹,再加上看到了这张字条,杨怀很容易就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肯定是昨天晚上全营士兵熟睡之后,被红军的人斩首了。
可是杨怀想不通的是,红军的人是怎么潜入坦克营的。
要知道,因为刚刚来到这里立足不稳,所以杨怀在设置岗哨的时候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还设置了很多的暗哨,做到万无一失。
可以说不会有人悄无声息的情况下就能潜入进来。
可这个人做到了。
等到坦克营的全营官兵集合之后,杨怀拿着那张字条走了出去。
“相信大家都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没错,咱们坦克营全营官兵昨天一个晚上的时候全部都被人斩首了,斩首的人还给咱们留下了一张字条,第一军第三师,猛虎团侦察连炊事班王三胖到此一游,听听看吧,多嚣张啊,一个营的人居然被人斩首了什么都不知道,还真的是一个笑话啊!”
杨怀直接将这张字条交给了自己的副营长。
“从今天开始,这张字条给我留在咱们坦克营的宿舍门口,给我找个相框好好地保存起来,让所有的人都记住这一次演习,咱们坦克营的耻辱,哪一天雪耻了之后,哪一天再将这个字条摘下来!”
一旁的坦克营副营长听到杨怀的话之后,张了张嘴,不过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