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这边却大变样了,十税四五?这种税率听都没听过啊!
张震一说抄家伙,那刀剑出鞘声响成一片,张震道:“老马媳妇你先在这歇着,谁知道老马家在哪?赶紧带路。”
佃户们彼此之间知根知底,大多知道其他人的家在哪,张震这一声呼喝,人们争抢着往前跑,张震也快步跟上。
造反的标志就是招兵买马,张震可以借着看守庄稼的名义买些兵器,唯这马匹,一来是贵的离谱,二来也是低调为上,免得被早早的扣上造反的帽子,仓促起事。
心急之下,却只能靠两条腿赶路,那叫一个折磨。
一口气奔行了十里路,终于到了马富贵所在的庄上,进村就听到了哭声,有一户人家的门前还停了辆牛车,上面装着几袋粮食,还有官府的人看守。
“干什么的?”那差役大喝一声,看上去也只是色厉内荏的货色,脸上一脸的惊恐,以为是义军来了呢。
夏仲勇冷哼道:“哼!这家是我家少爷的佃户,听闻官府税收有异,怎也要来看看!”
那差役听后冷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望湖村来的,听爷一句话!民不与官斗,你家少爷又无功名在身,识相的少管闲事,免得惹祸上身!”
张黄河大怒道:“就算是大明朝的二品大员,在我家少爷面前也客客气气的!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我家少爷面前自称爷?”
张黄河说着箭步上前,抽刀在手逼近,直接把那差役给吓的愣住,转眼后刀已然架在了脖子上。
刀刃下压,那差役当时就吓得尿裤子了。
张黄河喝道:“给我跪下!过来两个,看住了!”
被人接手,张黄河快步跟上张震,紧随其后进了院子。
院子里的人听到动静,早就退到了院内西南角,挤作一团。
入眼就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马富贵,张震上去,小心将他翻过来,试试鼻息,还有气,交给汉子们照顾,又着人去请大夫,起身后看看院内的十来位差役,平淡的说道:“收个税而已,本少爷的人都伤成这样了,这很好!今个不说个明明白白,谁也别想活着出这个院!”
这话初时平淡,听到最后,差役们和那小吏直感觉彻骨的寒意。
“是东家少爷吗?是少爷来了吗?”
那些官差还没敢回话呢,从屋内爬出来一位老妇,正是收麦子时见过的马富贵那年近六十的老娘。
“二姑,你这眼这是怎么了?晌午前还好好的,二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