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壮年的男人欲望深重,对郁梓根本没有丝毫怜惜,毫不犹豫地便闯进了他的世界!
呜咽声低低地传来,郁梓淡色的眉眼紧蹙着,难怪爱人始终拒绝对他做这种事,原来竟然比打针痛一百倍!
郁梓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地冷眼承受着,任由战凛如凶猛的野兽般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清冷的双瞳里不但没有染上半点情欲的色彩,反而更激起一簇簇仇恨的火光!
郁梓青涩却一动不动的样子让战凛半喜半怒,在雪白的玉颈印下一个深深的牙印,战凛冷声道:“你竟敢骗我!你敢说这不是你的第一次?”
疼痛感肆虐全身,郁梓扭曲着脸,倔强地骂道:“第一次你妹!”
战凛不顾汩汩滴下的玫瑰般的血迹,用力再次挺了进去,放肆地笑道:“小烈马,现在是第二次了!”
郁梓修长的脖颈向后仰着,努力将所有的委屈与恐惧咽下肚子里,清冷的双眸始终注视着铁柱外面的寒光,心里流下了泪痕,原来最痛的时候未必会泪流满面,也许是欲哭无泪。
隔壁的一间大房里摆满了色彩炫丽的单人床,因为大厅与房间之间仅仅是用昂贵的屏风遮挡着,并没有隔音的功能,所以那七个同样被战凛买回来的男人都在剧烈地颤抖着,听着隔壁传来的彷如野兽般的低吼,然而由始至终都只有战凛一个人的声音,陆影惊恐道:“他、他不会死了吧?”
“嘘,就是死了也不关我们什么事,睡吧。”睡在陆影旁边的八号沈子岩道。
陆影揪紧了被子,他认得郁梓,被装在笼子里运到霓魇的那一晚他曾向郁梓求救过,原本以为郁梓是个金主,没想到居然也是跟他一样的货物,但尽管同为货物,郁梓还是逃过了那一晚在霓魇如地狱般的试炼,不平等的对待早已让这些男人只会落井下石,对他不会有丝毫的同情可言。
绯红色的屏风阻挡不住任何声音,朦朦胧胧地只能看到一个精壮的身躯在郁梓的身上缱绻起伏,赞叹声沙哑地传进郁梓的耳际,“郁梓,我的小烈马,你...真令人疯狂!”
男人喘息间的热气拂着郁梓的耳朵,手下一用力便将郁梓单腿圈在了自己的腰间,沉迷在他的身体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疯狂掠夺……
郁梓纤细的手腕用力地抓着身下的床单,青筋早已暴起,没了,没了,他什么都没有了,郁梓拼命地摇头,发丝尽乱,漆黑的双瞳里绝望与恨意更重,郁梓眯着眼睛看着战凛在自己身上**,心道:做你的玩物,然后...找机会毁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