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欠了我多少次吗?”
“你!”郁梓气得脸颊通红,这个禽兽,竟然在牢里还想着这些事,真不愧是一匹种.马!
战凛继续说下去,“照这么计算的话,你永远也还不清,而且养伤的这一段日子也要算上,小烈马,在背叛我的人里,你的惩罚已经是最轻的了。”
战凛的表情十分严肃,严肃到郁梓不敢相信。
曾经以为等战凛知道他才是真正的叛徒、内奸后会毫不犹豫地杀死他,即使不杀死,也会用各种恐怖到令人心颤的刑具将他慢慢折磨致死,就像对待千御那样,却怎么也没料到战凛竟然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他……
不,其实这也不叫轻易。
对于郁梓来说,这种身体上的凌辱感与负罪感才更能将他逼疯,明明是自己全家的仇人,他却偏偏要委于战凛身下像个发泄工具般任人玩弄……
其实战凛对他实施的这种惩罚方法才真正戳中了郁梓的死穴,因为他是那种难以承受身体上的痛楚却又不会求饶的男人,刑罚除了令他痛苦外,什么目的也达不到,战凛不会这么笨,他既然不打算要郁梓的命,那他要一个鲜血淋漓的男人做什么?
他要的只是郁梓留下来,留在他的身旁,至于过去的一切,不管背叛不背叛,真实不真实,战凛只想郁梓用身体偿还,被逼上绝路的人是会疯的,战凛害怕郁梓有那么一天。
但是如果谁以为这种惩罚是很好承受的,那就错了,战凛永远是战凛,即使是最轻的惩罚,也会是常人所不能接受的。
心理、身体与精神上的三重折磨,才最容易攻破人心,战凛俯身在郁梓的耳边道:“你恨我也没关系,只要那恨足够刻骨铭心。”只要...能永远占据郁梓的心田与脑海,即便是恨,也无所谓!
看着战凛离去的背影,郁梓虚脱般松了一口气,跟这种魔鬼似的男人周旋最耗费精力,时隔七年他又回到了这座一直出现在梦境中的宫殿,终是无法逃掉吧……
郁梓深深地闭上双眼,在四肢被牢牢束在床上的姿势下堕入了睡眠,即使周围的环境令他恐惧甚至厌恶,但不知道为何,回到了这里后,那折磨了郁梓整整七年、两千多个夜晚的梦魇竟然奇迹般地消失了。
连续几个晚上,郁梓都睡得很好,到饭点战凛会亲自给他喂饭,困了就继续睡,伤口似乎恢复得很快,只是这一点也不值得郁梓开心,反而更加恐惧。
伤口复原的那一刻要面临的是什么,郁梓比任何人都要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