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凛额头暴起青筋.三两步上前扣住醉酒男人的衣领.“少装死.滚回你家去.”
“我在你家住、住一段时间.”姚撒微微睁开眼睛.用那碧绿色的眸子盯着战凛道.
战凛冷漠地摇头.“一分钟都不行.我打电话给炎冷.让他马上带你走……”
姚撒碧绿色的眸子突然紧紧闭上.一下子安静了下來.战凛隐约觉得不妥.看了跟在身后的郁梓一眼.郁梓轻轻地摇了摇头.战凛将手松开.“说吧.他怎么你了.”
“沒怎么我.”姚撒看起來根本不想提起炎冷.转过身面对着沙发.一语不发.
认识这么多年.战凛从沒见过姚撒有这么安静的一面.一般只要有姚撒在的地方几乎都嗨得不行.颓废、安静、冷漠这种词跟姚撒根本不沾边.
“你不说我打电话给炎冷了.”战凛冷硬地道.
郁梓瞪了战凛一眼.脱了西装外套走进厨房去看厨师做了什么好吃的.客厅里只剩下战凛跟姚撒.气氛顿时有些冷.
“他父亲要他跟政界关系最广的那个老头的女儿结婚.”姚撒对着沙发咬牙切齿道.
战凛挑眉.“所以呢.已经结婚了.”
姚撒瞬间酒醒.握着坚硬的拳头道:“他敢.要是结了的话我肯定送他们夫妻一人一颗子弹.”
“沒结你闹什么.”战凛只感觉自己的头更疼.
姚撒一拳砸向手里的抱枕.“他约那个女人出去吃饭.还骗我说在工作.我看到他抱着那个女人.”
碧绿色的眸子低垂着.姚撒不再咬牙切齿.又恢复了诡异的安静状态.
想想似乎很多年了炎冷都沒有对任何人感兴趣过.唯独围着他一个人转.以前姚撒太过游戏人间.在酒吧gay吧等娱乐场所都很吃香.也沒怎么留意身后一直站着一个炎冷.直到后來想起來才发现.那个死面瘫除了对他比较特殊外.对着谁都是一张死人脸了.
也许正因为这份特殊.让姚撒在被炎冷夺去后面的第一次后沒有勃然大怒到失去理智要了他的命.姚撒可以肯定.如果那天上了他的人是除了炎冷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他绝对会叫那个男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那天他被强上虽然也气得要命.却也沒有把炎冷怎么样.而且听到那个死面瘫说“非你不可”和“我想要的只有你”这两句话后.尽管当时身体像被列车碾过般不适.尽管脸色比大便还臭.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那颗抗拒任何爱情的心悄悄地为炎冷拉开了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