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姨娘这是做什么,合着你怎么说别人都是对的,人家说你就是害你不成?”
黄婆子可不是省油的灯,王府里头出来的老人哪里会怕一个小小的妾氏,她故意大声说道:“这婉儿说的是真是假老夫人、夫人、大少爷还有其他主子自会明辩,若是心中没鬼,你急成这样做什么?”
这一下,可是让陈氏更是气得不行,你你你了好几下硬是没你出个什么名堂来,看得沈悦儿都不忍舒心一笑,对黄婆子刚才的表现极为赏识。
“老夫人,您可得替妾身做主呀!婉儿这丫头一定是让人给收买了,不然的话,怎么可能到现在才突然跳出来乱说一切?”陈氏一脸的委屈,抹着说来便来的眼泪朝老夫人哭诉:“妾身失子悲痛都来不及,哪有可能还有那等闲工夫想着去害大少夫人呀!”
一席话倒也算说得通,不过陈氏还没等到老夫人的话却是再次被沈悦儿给打断了。
“行了,你先收着点眼泪吧,一会有你哭的时候!”沈悦儿嘲讽不已:“既然你质疑婉儿,那咱们就再来点旁的东西吧。”
话音一落,黄婆子那边也不用再吩咐,径直取出一份准备好的一份笔墨出来,再次递给了老夫人身旁的婆子,转呈给老夫人过目。
黄婆子办事利索不已,在老夫人查看之前便已经朗声向众人解释清楚了这上呈之物是高价从旁人手中购到的一副墨宝,而这墨宝的主人正是陈氏。
陈氏母家虽只是普通小官之家,但其嫁入侯府之前就已经是京城颇有盛名的才女,不少仰慕者变着法子收藏其墨宝,所以黄婆子能够弄到一张陈氏的笔迹倒也不难,无非就是多花点银子罢了。
有了这张陈氏的手迹,再跟先前上呈的从杜婆子那里搜出的书信一对比,那信是不是陈氏而写自然便一清二楚了。
老夫人本还有些将信将疑的,不过对比完那两幅字后脸上的神色终于开始松动了起来。她将那两封书信直接让人一并递给了张传业过目,毕竟在这个厅里头,对比字迹这种本事最厉害的当然要数她这宝贝孙子了。
张传业看过之后,脸上倒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只是抬眼朝陈氏看去,也不吱声,言下之意自然是想听听那个女人自己有什么好说的。
看到来自于自家夫君的目光,陈氏更是紧张到了极点。她当真没有想到沈悦儿竟然连这个都准备好了,心里头那个恨呀无法言说。还有该死的杜婆子,办事如此的没脑子,明明吩咐过要将书信这种东西给烧掉了,偏偏留了下来还让人给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