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与目光的对视透过了周围的一切,沈悦儿并没有躲避什么,而是直接的迎上了赵泽霖的目光,用自己坚定的态度再一次的拒绝掉赵泽霖不切实际的想法。。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与张传业和离之后,赵泽霖势必会有所举动,但没想到竟然会跑到半道上直接来拦她。不过有了前几天宫宴上的事情,这会她倒也懒得再有半分的惊讶与恼火了。一遍又一遍的做着这些无用而且惹人厌的无用功,真不知道那般聪明的一个人为何会独独在这一方面如此的想不开,如此的死钻这种牛角尖。
这会街头行人本就不多,再加上这两拔人挡道的看上去都不是那种好惹的,所以就算偶尔有路过的行人见到这幅架式都因为怕事而远远的避开,倒是没有谁有这个胆子跑来看什么热闹。
沈悦儿倒希望此刻越多人围观越好,这样一来,赵泽霖总还是得顾忌一些吧!不过这个念头倒也只是一闪而逝,一时间倒是觉得自己还是有些太过天真了,既然他连皇宫宫宴上当着皇帝还有那么多王侯亲贵重臣都无所顾忌,这会就算真对着一众普通百姓怕也是一样的。
“王爷若是没有旁的事,还请先行离开吧!”她做了个请的手势,若非这条官道窄了些,她会直接让人将马车绕到一旁过去。
“你又何必如此绝情,你说我们之间没有了任何关系便没有任何关系了吗?”赵泽霖眉头紧锁,定定地看着沈悦儿:“我们之间的关系又岂可能这般一句话便抹得掉的?”
“王爷何苦如此纠缠,应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不想再做那些没用的重复。总之你多之间是绝对没有那种可能,更不会跟你走,还请王爷莫再如此!”沈悦儿证气一如既往的坚定,对于赵泽霖一次又一次这种没有半点作用的纠缠愈发的厌恶。
如果说前世还仅存有那么一点对面前之人的感慨的话。那么这一世所有的东西都被磨灭光掉了,剩下的只有厌恶。
说罢,她朝着前头的阿大吩咐道:“既然王爷在些,那我们自然得让道,调头走旁的道便是!”
“是!”阿大一听,当下便示意车夫准备调头,绕其他的路而行。
“今日你若不跟我回王府的话,我可以保证日后你真的再也见不到他了!”赵泽霖这一声很大亦很冷,如同冰霜似的冷到了人的骨子里头。
他并没有点明那个“他”到底是谁,只是最后一次下达着通牒:“你不要以为我动不了他。更别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再不听我的话,他便会因你而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