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脸上贴金了。你要是药圣的孙子,还会跟我们站一块儿?”
“不骗你,我爷爷跟他老人家差不多年纪,也一样朴素平和。”“人家这叫返璞归真,你家那是没钱!”“多年兄弟,你能不能给兄弟留个面子?”……
处于对药圣的敬畏,几乎所有人只敢在远处瞻仰他的风采,没人有那胆量往他身边凑。此时,药圣的身边,只有他的宝贝徒儿和一只小徒孙。
“师父,你饿不饿?想吃什么,中午徒儿请客!”顾夜大方地拍拍胸脯,一副暴发户的阔气。
药圣想都没想,直接道:“去庆丰楼!好久没吃庆丰楼的菜了,听说招牌菜又多了几道,今天一并去尝尝!”
樊京药师会的会长,小声地提醒他:“您老人家这不是为难孩子吗?庆丰楼的桌位,都是要提前预定的。大药会其间,更是一桌难求……”
“不必多言,我今日除了庆丰楼,哪儿都不去!”药圣梗着脖子,一副不听劝的架势。
牛会长面露难色,回头对自己的弟子道:“你去庆丰楼问问,就说我们药师会有需要,能不能给匀出一个空桌来……”
“不用了,会长伯伯,我已经让人提前预定了。”顾夜谢过会长的好意。当了一上午中药学的讲师,她早就饿了。天大地大,肚皮最大,先把肚子填饱再说。
“那还废话什么?赶紧走啊!”药圣拎着小徒儿的领子,快步朝着外面走去。
顾夜回头只来得及客气了一句:“会长伯伯,要不要一起……”就被自家师父拎出了大门。
牛会长摇头笑了笑,药圣他老人家,腿脚比一般小年轻还健朗。真是老当益壮啊!不过……刚刚跟他谈的事儿,他老人家到底答应了没?牛会长跟着几个老伙计面面相觑。
十年一次的大药会,今年轮到了东灵国。东灵国不过是三大国之一的炎国辖下的一个附属小国,无论哪些方面都跟那三大强国相差很远。不过,如果能让隐逸了二十多年的药圣,充当名誉评委的话,将会给本次大会增色不少。
可是,要让药圣他老人家松口,简直比登天还难。牛会长叹了口气道:“过几日,我再问问他老人家的意思吧?”
“我觉得,药圣对他那个小徒儿还是挺看重的,不如……从她身上入手?”吴副会长提议道。
一位对药圣脾气稍有了解的长老,坚决反对:“此事应当从长计议,免得弄巧成拙。”牛会长深以为然。药圣性情古怪,如果惹恼了他,他老人家能一个人把樊京药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