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陆家和林家身败名裂了吧?”
“也许,反正那些本就不属于陆家和林家。”
……
夫妻俩回到村里,吃过饭喂过乖乖就回去洗漱睡觉。
冰雪融化的季节本就寒冷,加上又开始混杂着一些毛毛雨,竟让沈映月觉得这天气比冬天还冷。
梁寒初烧了炕,把大炕和屋子都烘热,也把屋子里的寒气湿气都驱赶出去,屋子又暖洋洋的了。北方的冷天,屋内只要有烧着火的大炕就什么都不怕。
沈映月躺在温暖的被褥里一觉睡到天亮,起来的时候屋子还是暖洋洋的,梁寒初又在大炕下添了柴火。
糊着天青色的窗微微打开一点通风,让沈映月看到外头的毛毛细雨,不用出去都能让她感觉到外头的寒冷了,春天毛毛雨的季节一向是冷得不比大冬天少。
不过也是因为外头的冷,让她觉得屋内更温暖。
起身用梁寒初给她端进来的热水洗漱,擦干脸涂了润肤脂,就听到屋外传来“呼啦呼啦”的声音。
她穿好氅衣出去,瞧见梁寒初在外头用刨刀刨木头,他周围已经有被刨得整整齐齐的木板,还有被刨下来的薄薄的,卷成卷儿的木片。
他刨的都是香椿树,屋内有一股淡淡的香椿树的香味儿,很好闻。
难怪去年冬天到狮子岭砍香椿树的时候,他留了好些树干没有劈成柴火,原来他早就想过了还有用处,这不就拿来**棚鸭舍了嘛。
另外他脚边还烧着一个炭盆,里头的木炭烧得红红的,透着一股热气。
“月娘,醒了?”
“嗯。初哥,你都出汗了,怎么还烧着这炭盆的?”
“给你的。”梁寒初指了指那炭盆旁边的一张小凳子。除了那小凳子之外,旁边还有一张炕几,炕几上放了一个食盒。
沈映月走过去坐在小凳子上,打开用棉花棉布做保温的食盒,一股肉包子的香气从里头传出来。
“坐那儿吧。”
“好。”沈映月饿了,抓了个肉包子,一边看梁寒初干活一边吃早饭。肉包子的馅儿是她做的,梁寒初只要负责蒸熟就好,因而口味还是很好的。
吃完包子,她去洗手,再拿着她的女红篮过来,坐在炭盆边绣花。
夫妻俩在一个屋子里,一个刨木板,一个绣花,倒是温馨。
几天之后,梁寒初把木板都刨够了,这汉子的确能干,每一块木板都长短一致,厚度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