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懂问了。白氏,那天晚上,我送沈广回到你屋里去的时候,发现屋里一片狼藉,满屋子都是那种男女欢愉过后的味道。那时候是大冬天的,你跌落在地,晕了过去,手臂压到了床边的火炉,你手腕上的疤痕就是那样来的。
但是我看了下那火炉,你手腕上的伤口和火炉的形状对不上,看样子你摔下来的时候有人用自己的手去帮你挡了一部分,所以你看看你拿到疤痕,是不是有个火炉耳的印子,但是只有一半?因为另一半,肯定是在那个男人身上,可是那个男人,不是沈广!”
“柔儿……”沈老爷完全不看宁氏,他只是站在白柔身边,慢慢地,把自己的袖子给掀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