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想办法找出她的心结所在,我想,她应该不只是单纯被咬那么简单,我们要知道,当时的经过到底是怎么样的,然后对症下药。第二,让她去接触,最开始可以看图片,然后带她去看实物,这东西逃避是没有用的,而且别人也帮不了她多少,必须要她自己从那个阴影里走出来……”
冷小邪边听边点头,林丛将自己的想法说完,直起身子打了一个哈欠。
“爷,现在小的能去睡觉了吗?”
“给我把伤口再处理一下。”
“是!”
林丛耸耸肩膀,重新和冷小邪回到医务室,帮他把伤口重新包扎换了药和纱布,他伸手向冷小邪一摊手掌。
“钥匙。”
“什么钥匙?”
“你宿舍的钥匙啊?”林丛向治疗室的门扬扬下巴,“难不成你要我还在医务室睡,不怕我和纪念孤男寡女地发生点什么?”
“你不怕她撕了你,你随便,我反正没意见。”
冷小邪不为所动,迈步就要走。
林丛伸手拦住他,“拜托,明天我还得到队里给你的人体检呢,您就不能可怜可怜我,让我多睡会儿?”
“不许睡我的床,书房里有一张小床。”冷小邪提醒道。
“切,我还嫌你脏呢!”从房间里抱了一床薄被,林丛还不忘停下脚步提醒,“我刚才试图催眠她,询问蜘蛛的事情,这可能会引起她压抑着的回忆,你注意盯着她点,如果她做恶梦就把她叫醒。”
冷小邪摆摆手,示意他去休息。
林丛抱着薄被走了,他就轻手轻脚地走过来,推开治疗室的门。
门内,纪念躺在沙发床上,闭着眼睛,身上盖着林丛给她的毯子。
林丛已经将旁边的灯调到最暗,暖桔色的灯光将整个房间都映得一片温馨,唱片里,音乐还在继续流淌,声音很低。
走过来,将房间内的空调温度调高两度,冷小邪转身走向门口。
“不……要……”
沙发床上,纪念突然低声呓语。
闻声,冷小邪停下脚步,转脸看向治疗床。
纪念已经缩起身子,将自己在沙发床上缩成一团。
冷小邪也修过简单的心理学,知道这是自我保护的姿态,治疗床很窄狭,他只担心她会掉下来,迈步走到床侧观察着她的动静。
纪念紧皱着眉,肩膀在剧烈地颤抖着。
“走开,不要……不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