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语气平静中透着深沉。
“你还好吧？”
“我很好。”
“那好，我等你电话。”
于是，电话再次被挂断，沈宁则继续看资料。
窗外，夜色渐深，然后，又渐渐转亮，纽约新一天的黎明马上就要到来。
沈宁将手伸进箱子，没有摸到资料，只摸到箱底。
她探过头来，看看箱子内，里面已经没有资料了。
面前大箱子里所有的资料，都已经被她仔细查阅过，放到箱外。
她转过脸，看向莉亚，莉亚正将箱子里最后两份资料表取出来，认真看过，转脸向她摇摇头。
“没有。”
除了那一份资料之外，再也没有符合条件的卵子捐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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