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件小衣服，洗起来很容易。”
看菲比还站在门口，她垂着眼帘向他摆摆手。
“你去吃早餐吧，一会儿都凉了，不用等我。”
她的表情略显局促，似乎是努力掩饰着什么情绪。
菲比的粉眸上下打量她一眼。
“你没事吧？”
“我？”十五抬起脸，掩饰地笑，“我有什么事啊，我没事啊，我挺好的。”
“你的脸有点红。”菲比一语道破。
“哦……我……我这是热的。你也知道的，给小孩子换衣服很累人。”看他还站在原地，十五立刻摆手，“你别在这里看着我好不好，你这样看着我我好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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