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
就在众人讨论之际，黑丝带已经消失在视线中。
众人回到指挥中心，从伴飞机上传回来的影像很清晰，只见黑丝带如同游龙一般矫健，在天空中飞行。
“太好了。”众人看着影像，大喜过望。
看了一阵，萧上将下令：“汇报情况。”
“首长，太牛了！太牛了！”杨畅的第一句话让人莫明其妙。
“什么太牛了？”萧上将一愣。
“当然是飞机了。首长，您知道吗？我飞过很多飞机，就没有这次这么牛的！牛得不要不要的！”激动之下，杨畅竟然没有按照规定汇报，而是发表感言，还用起了“不要不要”这个不太严肃的词汇。
不过，众人并没有怪他，反而更高兴。
作为试飞英雄，杨畅的技术没得说的，特别牛，牛到不行。而且，他的经验极为丰富，他试飞过多种飞机。曾经一度，飞机在空中解体，他还能摔到跑道上，他的技术有多牛，不需要说了。
他如此激动，不按规定汇报，肯定是黑丝带太牛了。
“谢谢你告诉我们如此好的消息。”萧上将满脸喜色，问道：“你能说说体会吗？”
按规定，试飞之后会有总结，由试飞员说明情况。萧上将现在就问，实在是太心急了，但是，他实在是按捺不住了。
这话得到刘上将甘上将他们的支持。
“是，首长！”杨畅领命，开始汇报情况：“首长，首先要说明一点，动力太强劲了。我的感觉就是巨人拉小车。”
“嗯？具体说说。”萧上将有些不明白。
“首长，发动机的性能连百分之二十都没有发挥出来。”杨畅汇报道。
“百分之二十？”萧上将他们大吃一惊。
让黑丝带飞得如此潇洒如此飘逸，竟然还没有发挥百分之二十的性能，这也太惊人了吧。
他们都知道，新型航发很牛，动力很强劲，就是没有想到是如此之强劲。
航空界有句话：给石头装上一款强劲的发动机，也会变成优秀的战机。
现在的情况与此相似，虽然并不是给石头装上发动机，但是新型航发太卓越了，使得黑丝带的性能大幅提升。
“是的，不到百分之二十。”杨畅肯定一句。
众人不得不信了，大是欢喜，萧上将笑得见牙不见眼：“谢谢你告诉我们这么好的好消息，太感谢了。”
“首长，这是我应该汇报的。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