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体力不支加上失血过多,一度高烧不退,亏了云笙及时帮他做散热处理,否则他不死,也要烧坏了脑子。
“那是什么鬼玩意,我不吃甜食,”夜北溟嗅到了一丝丝甜甜的味道,嫌恶着扭过头去。
可下一刻,他高挺的鼻梁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捏住了,硬邦邦的碗沿毫不客气地撞上了他的牙齿,云笙强捏着夜北溟的鼻子,硬是将一大碗红糖盐水全都灌了进去。
“小野猫,你敢灌我药?你知道我是!”夜北溟就跟只炸毛的小狼似的,拎住了云笙的衣领子,作势就要发作。
“我是在救你的命,我不管你和那个杨大魔导有什么肮脏买卖。我云笙手下,从没有救不活的病人。要想有机会再看到你娘,接下来的几天,我喂什么,你吃什么!”云笙倒也不慌,嘴皮儿一掀一翻,清脆悦耳。
她话才说完,夜北溟的手就顿住了,他讷讷着:“你怎么会知道我娘,我……”
“你发高烧时说胡话,喊了好几个时辰的娘,还拉着我的手不放。你比我好,我娘,很早就死了,”云笙撇撇嘴,漫不经心地说道。
屋内一阵沉默,夜北溟的俊脸上,浮起了一阵可疑的赧色。
他轻轻地说了声:“抱歉。”
“放心,你昨晚所说的一切全都是胡话,我听到的也是胡话,我一个字也不会说出去,”云笙明白,知道太多是会短命的。
她检查了夜北溟的伤口,确定已经初步愈合了后,趁着天还没亮,悄然潜回了家中。
云笙离开后,夜北溟如同入定般坐在了床榻上。
他从身上取出了一个精致的戒指,那是一枚储物戒。
戒指中,存放着几枚魂石,其中一颗正是两百年魔兽魂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