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远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赤裸裸的侮辱,老子都因为个阎婆惜,得罪了黑道二哥了,现在你还嫌我不够惨,竟然还撺掇我给顶头上司赵县令去戴绿帽子?万一东窗事发,赵县令想要拾掇我,还不是举手投足的事?你这不是让我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吗?
“你......你......”张文远激动之下,上前一把揪起了栾飞的衣领子:“走!咱们这就去见赵大人把话说清楚了!你这是蓄意谋害!我张文远清清白白做人,岂能受你的污蔑!”
以栾飞的功夫,想要一把挣脱张文远,自然是轻而易举,不过他现在看着张文远这个跳梁小丑的行径,倒是神定气闲,笑眯眯的问:“敢问张押司,你这一去,准备怎么跟赵大人说清楚?”
张文远一呆,手不由得松了几分。
是啊,这一去怎么跟赵县令说?
就说这姓栾的小子来撺掇我给你戴绿帽子?
或者说这姓栾的小子造谣说大人你跟白秀英那个歌姬在东京就有一腿?
怎么说,感觉都不是味。
自己现在本来就是个万人嫌了,赵县令虽然是刚刚履职郓城,但也不是聋子瞎子,怎么会看不清张文远目前的处境?这要是张文远上门跟人家说这些,赵大人肯定感觉张文远在蓄意侮辱呢。到那时,赵县令恼羞成怒之下,搞不好就要杀人立威呢。
张文远暗暗的打了个冷颤,好险。不过仍然不肯示弱:“你......总之你休想凭空污蔑我!”
栾飞微笑着说:“张押司误会了,小弟既然找到了张押司,自然准备与张押司融入一体,巴不得张押司官运亨通呢,岂能把张押司往火坑里推?”
张文远一呆,感觉栾飞所言在理,便赶紧松开了手,将信将疑的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栾飞叹了口气,这智商啊,也就能忽悠忽悠阎婆惜那样的xiong大无脑的女人了,也不知道那白秀英智商如何?不过看书里她死在雷横枷下的场景,人家雷横都处于暴走的边缘了,你还上去火上浇油,这不是嫌命长吗?由此可见,白秀英那女人显然也是个没眼力价的主,智商估计也是负数了。
想到这,栾飞便放了心,便说:“张押司,这赵大人刚刚履新郓城,正是亟需网罗亲信的时候。而同时,赵大人前脚才来,白秀英便随之而到,两者之间的关系不可谓不亲密。张押司要是这时候有所作为,到时候在赵大人跟前独占鳌头,还不是小事一桩?”
张文远听了,想了想,顿时回过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