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跟着进去,赵书文似有似无回头看了一眼,张文远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份,赶紧陪着笑,留在了外面。
赵书文与栾飞进了里堂,两人谦让着坐下,赵书文吩咐看茶,下人端上茶水后自动退了出去。
赵书文招呼栾飞喝了茶,笑眯眯的说:“栾公子,昨日赵某与白秀英白小姐一番切谈,她同意与你合伙开一家酒店。”
栾飞点了点头说:“多谢赵大人帮忙。”
虽然有李师师这层关系在,但要是没有赵书文,以白秀英的二杆子性格,没准真会咬牙不与栾飞合伙呢。对这一点,栾飞还是心知肚明的。
赵书文问:“栾公子,不知你的酒店选址进行的怎么样了?可有什么难处?尽管说来。”
栾飞正要说话,却见管家孙福走了进来,伏在赵书文耳边低声耳语,赵书文脸色接连变幻,显然很是震惊。
孙福说完,赵书文沉吟着说:“让梁老板进来。”
栾飞心知肯定是那梁志来了,便作势要离开。
哪知那赵书文如今一方面存心要巴结栾飞,另一方面他对于回宾楼与宴宾楼之间的纠纷早已心知肚明,碍于府衙的关系,不好多说,但也不愿意过多卷入此事,因此出于避嫌的心理,反倒坚持让栾飞留下。
栾飞见了,这赵书文的举动与自己的所料正好契合,便也老实不客气的坐了下来。
管家孙福出去,不一会工夫把那梁志梁老板领了进来,然后自行退了出去。
梁志刚才见管家孙福把自己往里堂领,顿时心里狂喜,这赵书文竟然要在里堂见自己,说明赵书文是能够巴结得上的。
哪知一进来后,梁志赫然发现里面竟然还有别人,本来浮起的喜悦也顿时一扫而空。
当下梁志看了栾飞一眼,只见这小伙年纪轻轻,竟然在这时候还坐在里堂,只当栾飞是赵书文的本家子侄之辈,不由得暗暗发愁,皱起眉头,这赵书文有点不上道啊,你在这里堂留一个生人,让我等会怎么孝敬您啊?
赵书文却不管梁志那点心思,含笑着说:“梁老板,请坐。”
梁志一路上早已反复推敲了多次,如今终于拜见了赵书文,到了临场发挥的时刻,顿时两腿一软,拜倒在地,痛哭流涕:“赵大人,可给梁志做主啊!”
赵书文看了眼栾飞,面色不改,玩味似的一笑问:“哦?给你做主?做什么主?”
梁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起苦来:“不瞒大人,有人存心害死梁志,昨天晚上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