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急促,往往一步还未走实,第二步就已经迈出。而习武之人由于多年苦练,行走起来极有章法......”
雷横不等栾飞说完,直接呵呵了:“不管放火那人是习武之人也好,贩夫走卒也罢,深更半夜放火,总是见不得光的事,来去匆匆可是情理之中,栾公子的步伐急促之论,还是到茶馆里去给那些听书人讲去吧。”
栾飞微笑着说:“雷都头,且听栾某把话说完。虽然看起来不管是谁,走起来都是一样的匆匆。但细究起来,却又不同。贩夫走卒急着赶时间,因此走起路来都是脚跟吃重,而习武之人较为稳重,尽管心里焦虑,却每一步走出都自称章法,所以整个脚印吃重都是一样的。”
雷横听了,顿时沉默了,似乎在咀嚼着栾飞这番话。
赵书文则是忍不住赞叹:“原来区区足迹,竟然还有这么多的学问,赵某今日真是大开眼界。”
栾飞无语的望了眼赵书文,心想我这都是小学生的水平,属于常年看着猪跑,多多少少知道了猪肉的味道,忍不住叹息一声说:“赵大人有所不知,栾某知道一个人,这个人原本是个给地主家放羊的羊倌,不过由于羊群过大,总是有羊走丢。而羊一旦走丢了,羊倌回去,就少不得要挨地主的板子。于是乎,这人为了少丢些羊,就开始自己钻研起羊蹄印来。”
雷横听了,哼哼的一声笑,想要嘲笑,看了眼赵书文,又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