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都要听案件最新的汇报,眼见张涛忙碌多日连根毛都摸到,不禁勃然大怒。要是这案子再破不了,自己的仕途可就到家了。
府尹震怒之下,把张涛生吞活剥的想法都有了。
面对府尹的步步紧逼,张涛走投无路之际,猛然间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起栾飞那石膏模型来,顿时犹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忙陪笑着说:“大人莫慌,卑职知道一个少年奇才,此人深通破案之理,若是能把此人找来参与办案,那么破案之日必然指日可待!”
府尹一听,将信将疑:“是吗?”
张涛便把栾飞的石膏模型的事情讲了一遍,当然,为了增加栾飞身上的少年奇才的光环,张涛在未征求栾飞本人同意的情况下,擅自做主对整个故事进行了再加工,言之凿凿的声称,栾飞依据那石膏模型,顷刻之间就找到了放火案的真凶,如今真凶已经被关押在郓城县大牢里,等待律法的严惩。
府尹听了张涛绘声绘色的故事后,顷刻之间来了兴趣:“哦?还有这等少年奇才?既然如此,那你即刻去郓城县把这位少年奇才请来参与办案。”
张涛领命,立即领着两名手下,特意多牵了一匹马,快马加鞭朝郓城县赶来。
如今,面对栾飞轻飘飘的几句话,张涛骤然惊醒,这才想起自己这次是来请栾飞帮忙把那口超级大黑锅摘掉的,怎么一时气恼之下竟然丧失了理智,反而还跟救命稻草撕起B来?
张涛心里痛责了一番自己不理智,然后顿时满脸含笑着说:“栾公子,府尹大人有请。”
栾飞一副了然于胸的态度,淡淡地问:“无事不登三宝殿,栾某一介草民,何等何能,竟然有幸得到府尹大人的抬爱?”
张涛见状,心里暗骂一通,表面上却不得不客客气气地说:“栾公子,府尹大人对栾公子在办案方面的天赋十分欣赏,眼下刚好有个很是棘手的案子,所以请栾公子过去一起参详一下。”
栾飞明知道肯定是生辰纲被劫的案子,不过仍然明知故问:“哦?张观察的办案能力早已闻名遐迩,业内人士无不倾佩,不知道是什么案子,竟然让张观察一筹莫展?”
哪怕生辰纲被劫的消息早已不胫而走,张涛也不敢把生辰纲一案公诸于众,一来怕负面舆情进一步发酵,另一方面堂堂济州府衙竟然还要请一个毛孩子帮忙办案,传出去也不好听。
张涛只好语焉不详的说:“哎呀,这件事说来话长,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栾公子,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就移步府衙,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