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虽然看起来文弱,不过自幼也曾跟随高人学过两天武艺,马上功夫也还凑合。”
说完这番话,栾飞心里暗暗说了声惭愧,这么自吹自擂,确实不大合适。但时间不等人,机会更难得,栾飞心里几乎肯定一点,就是随着自己的名声在郓城县周边逐渐扩散出去,势必会引起水泊梁山的高度警觉,尤其是自己刚好姓栾,年龄相仿,更会强烈刺激梁山强盗的敏感神经。届时,梁山势必会按捺不住,派人前来滋扰。
所以,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自己必须要以最快的速度,把郓城县衙的刀把子抢抓到手,要不然接下来很多事会很麻烦。
雷横听了,满脸难以置信的望着栾飞,他万万想不到,栾飞这样一个文弱的人,竟然会武功?
虽然,栾飞那番话说得轻描淡写,但有之前的经验在,雷横虽然打心里痛恨栾飞,却绝不会把栾飞看成一个满嘴放空炮、跑火车的人,既然栾飞敢说自己的武功还凑合,雷横有足够的理由相信,栾飞的武功肯定能胜任马军都头一职,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当众说出这样的话了。
瞬间,雷横脸上出现了慌乱,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对,便求助似地望了望朱仝这个主心骨。
朱仝刚才已经冷眼旁观了许久,也想了许多事,直到现在他也没摸清栾飞为什么会死盯着这么个马军都头的位置,按理说有宴宾楼那么大的场子,又有李师师坐镇,栾飞完全可以倚靠这个在商界占据一席之地的。
但栾飞却偏偏在商贸前途一片光明的时候,忽然盯上了马军都头一职,这就让朱仝不由得费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