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这种年少得志之人,往往个性张狂,对什么扶乩之术之类的东东打心里鄙视。
何鼎问:“栾都头请贫道来,有何赐教?”
栾飞问:“师傅出场一次,卦金几何?”
何鼎眯着眼睛看了看栾飞,徐徐的说:“栾都头想要问什么事?”
栾飞说:“栾某就先问这件事。”顿了顿,又说:“栾某是个爽快人,希望师傅也爽快一些。以后,咱们的路长着呢。”
何鼎听了,精光一闪,随即消逝而去,他看了看栾飞,淡淡的说:“不一样,有时候一卦一二两银子,有时候一卦三五两甚至十两银子也是有的。”
栾飞听了,从怀里取出一锭一百两的银子来,推了过去。
何鼎见状,微微变色,盯着栾飞问:“栾都头此举何意?”
栾飞淡淡的说:“近段时间县城有一伙无恶不作的劫匪,总是深夜之间破门而入劫夺平民财物,想必师傅对此也早有耳闻。”
何鼎听了淡淡的说:“缉捕盗贼劫匪,可是都头的分内事。”
栾飞一笑说:“自然是我的分内事,但也需要师傅的配合。”
何鼎微微诧异问:“都头何意?”
栾飞说:“这里有一段话,还望师傅代为给神灵转达一下。”
何鼎看也不看,冷冷的说:“神灵居高望远,自有定夺,神灵的旨意,岂是我等凡夫俗辈能够代为操办的?”
栾飞看了一眼何鼎,不禁暗暗佩服何鼎的决断。
要说一百两银子也是一笔巨款了,只要意志稍微松弛一些的,都会陷入巨大的犹豫之中。但何鼎显然在顷刻之间就做出了判断,一旦顺从了栾飞,那就等于无形之中承认了所谓的扶乩之术乃是子虚乌有招摇撞骗的把戏,这岂不是等于自己砸了招牌?况且栾飞本来就是县衙的都头,今天两个人合作愉快,怎么着都好商量,回头撕破脸皮,栾飞就可以用这件事为口实,直接以神棍论处,把自己抓进牢房。
何鼎冷冷的看了一眼栾飞,徐徐站起身来说:“栾都头,要是没别的事的话,何某就此别过。”
栾飞听了,呵呵一笑。
其实何鼎也只是做做样子罢了,一双眼睛的余光仍然在时刻紧盯着栾飞,他本来以为栾飞肯定会软语相求,没想到栾飞竟然冷笑相对,不禁奇怪,当即收住了脚问:“栾都头何故发笑?”
栾飞哂笑一声说:“世人都说做师傅这一行的,全部都是世事洞察、人情练达的人精,栾某今日一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