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天公不作美,栾某恐怕无福消受。”
高俅听了,不由得微微变色,盯着栾飞问:“栾公子竟然抗拒了圣旨?”
栾飞看了眼高俅,两手一摊,很是无辜:“栾飞也不想抗旨不遵,只是情理难悖,实在是没有办法。”
高俅深吸了一口气,这看着挺机灵的小伙啊,怎么净干傻事呢?圣旨是什么东西,岂是说抗就抗的?就算要抗,那也得是那些什么号称为国为民不顾身家性命的一代名臣玩的玩意,你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屁民,竟然也敢有样学样,跟着去抗旨不遵?是不是评书听多了,脑子也跟着坏了?
许久,高俅才感觉自己的心绪平静了一些,盯着栾飞,徐徐的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栾飞叹了口气说:“唉,实不相瞒,栾某自幼即有婚约,如今老家尚有未婚妻在等着栾某回去完婚,于情于理,栾某也不能做那负恩薄义的陈世美啊。”
高俅听了,幽幽的望了眼栾飞,这理由还真让人醉了,毕竟咱大宋朝以礼仪治国,陈世美这样忘恩负义烂大街的人物,谁要敢学陈世美,就等着被大宋千千万万百姓一人一口唾沫给淹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