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李师师,连一侧的孙良都感觉自己的脊背阵阵发冷。
他认识栾飞也有一段时间了,也多次与栾飞翻脸甚至险些拔刀相向,但老实说,不论是当初在郓城县衙自己公然打翻栾飞的银票,还是后来押解上东京沿途的各种矛盾纠葛,孙良都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感到那种彻骨的冰凉与发自内心的恐惧。
可以说,直到此时此刻,他才真正发现,栾飞也有其狰狞的一面。
而李师师,则是快速平静了下来,梁山泊的名声,她早就听说过。虽然她不知道栾飞因为什么,与梁山泊的贼人结下了死仇,但据说梁山泊的贼人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不是什么好人,既然是栾飞的仇人,哪就也是自己的仇人了。
至于双方究竟因为什么结下的死仇,既然栾飞暂时不肯说,李师师觉得,自己也就没有追问的必要了。
当下,李师师沉默半晌,抬起头来问:“那你准备如何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