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心意去随便折腾。而我呢?就算想要像你一样,随心所欲恣意而为,但连迈出半步的勇气都没有,你说说,像我这样的,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栾飞叹了口气,这也难怪,作为京城孙家的嫡长子,孙良的肩上承载了太多太多,哪里还有半点自己选择的自由?
沉默片刻,栾飞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安慰孙良的话,只好默默无言的端起酒杯,与孙良的酒杯轻轻一碰。
孙良一愣,随即哈哈一笑,两个人都是一仰脖,把杯中酒干了。
孙良只觉得一股火辣辣的感觉,从自己的喉咙一下子蹿到了腹部,随即,也不知道是悲从中来呢,还是这口酒喝的太冲把眼泪呛出来了。总之,孙良,一个大男人,竟然泪水滚滚而落:“人生,如果能够重来一次,我宁愿像你一样,是个毫无根基毫无背景的毛小子,而不做这劳什子的孙大少!”
栾飞笑了笑,问:“你怎么知道我毫无背景?”
孙良轻轻一笑,故作神秘的说:“已经有人去过山东的祝家庄了。”
栾飞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