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呢。
随着新式训练逐步步入了正轨,栾飞便也可以抽开身子,忙活一下别的事了。
在凌振的亲自监督下,突火枪的实战性能逐步稳定,想要再加改进,难上加难。
栾飞唯恐凌振钻牛角尖,便给他解释了一通道理,最后凌振才决定把心思用在铁制的火器研发上。
这一天,依旧是郓城县衙对面的茶楼里,栾飞与韩凤席地而坐,品着茶。
栾飞笑了笑说:“前段时间,别人都认准栾某出事,恨不得赶紧上来踩上两脚。韩舵主倒是很沉得住气。”
韩凤淡淡的说:“杀人坊眼线遍布天下,东京虽然距离郓城路途遥远,想要快速传递消息,于杀人坊来说不算难事。”
栾飞眼皮一翻问:“你是说,你们在宫里也有眼线?”
韩凤笑了笑说:“当初栾公子说与韩某结盟,如今时机可成熟了吗?”
栾飞摇了摇头说:“还不成熟。”
韩凤笑容顿时凝固住了,声音陡然寒冷了许多:“栾公子,当初为了你的事,我们可是坏了杀人坊的规矩,才把那梁文中的首级送来。你可要想清楚这件事的后果。”
栾飞叹了口气,时机真的不成熟呢,这些人怎么就不信呢?难道,人与人之间,连最起码的信任都不讲了吗?
韩凤眼见栾飞依然神定气闲,不禁一凛,这毛小子年纪轻轻,倒是很有干大事的风范,这也正是当初自己不惜坏了规矩而与栾飞结交的原因所在。
如今,两相对比之下,韩凤顿觉面颊微微泛红,自己刚才有点太急躁了,这风度比起栾飞,倒是输了一筹。
韩凤便重新坐好,换了一个口吻,笑了笑说:“看栾公子神定气闲稳如泰山,想必定有全盘计划?”
栾飞给韩凤斟了一杯茶,笑了笑说:“杀人坊眼线广布天下,栾某想要打探些外地的消息,应该不是难事吧。”
韩凤淡淡的说:“那就要看是些什么事了。”
栾飞凝视了韩凤片刻,忽然没来由的问了句:“韩舵主,不知你们杀人坊一年靠杀人头收入几何?”
韩凤一呆,随即说:“光我们山东分舵,一年下来盈余也就三五万两银子。”
栾飞笑了笑说:“我要是忽然送给你一票大的,你敢不敢要?”
韩凤一呆,眼睛随即泛起了光芒:“多大?什么生意?”
栾飞笑了笑说:“天机不可泄露,说得太早了,一旦走漏了消息,到时候鸡飞蛋打,咱们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