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一并查处!”
张军一听这话,哪里还敢多说?毕竟,那朱仝再是会来事,不过是个贼配军而已。为了个贼配军,把顶头上司得罪死了,就不值当了。
当下,张军赶紧应承下来,转身来到牢里,找到朱仝,低声把情况说了一遍,然后说:“兄弟,非是我故意害你,无奈官命难为,管营大人如今正在气头上,我也不敢违逆,等会你见到管营大人之后,一定要小心应对。要不然,惹恼了管营大人,可不是玩笑!”
朱仝忙道:“有劳哥哥照拂。哥哥的好意,朱仝必当铭记在心。只是,不知道这管营大人究竟是何来路?怎么忽然如此针对朱仝?”
张军摇了摇头说:“据说那管营大人本来是个失意的刀笔之吏,前段时间不知道通过什么门路,忽然被提拔到了这里当了管营。如今新官上任,自然要大干特干一番,以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这也是人之常情。兄弟且先顺着他的意思,到时候等他过了气头了,张某想办法替兄弟走走门路,必定让管营大人对你另眼相看。”
朱仝忙称谢道:“如此,到时候就有劳节级哥哥了。”
当下,朱仝随着张军,来到大堂之上见那管营大人孙芒。
张军先上前禀报:“管营大人,朱仝已到。”
朱仝赶紧上前行礼:“贱人朱仝,见过管营大人。”
孙芒放眼望去,只见这朱仝果然仪表非俗,便是任何人看上一眼,也会对其先生了好感了。只不过,如今局势今非昔比,你便是貌比潘安,那又如何?也要先拿你开刀了。
当下孙芒立即板着脸喝道:“贼配军还不下跪?”
朱仝听了,心里一凛,隐隐觉得这管营大人来者非善,但是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只好跪了下去。
孙芒喝道:“我看你气色如春,哪里有半点害病的模样?分明是故意偷奸耍滑,视太祖皇帝的规章律令为无物!如此,成何体统?来呀,给本官先把这贼配军拿下,就在这堂上,着实打他一百杀威棒!”
朱仝一听这话,不禁大吃一惊,便是钢筋铁骨,那一百个杀威棒打下来,也是非同小可。更何况,自己肉体凡胎?
自己与这管营大人无冤无仇,对方怎么能一上来就下狠手?难道有人在背后故意要害自己?
毕竟,朱仝在郓城县干了多年的马军都头,对这些门道,可是门清的。
但是要是真有人要故意坑害自己,问题出现在哪里呢?
朱仝心里快速计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