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则罢官入狱,重则杀头。贤弟是个聪明人,贤弟以为如何呢?”
栾飞深吸了一口气,好像被雷横这番话,说的酒也醒了一大半似的,他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望着雷横,表情凝重的问:“雷大哥的言下之意,是觉得我自掏腰包养活豹营,是触犯了大忌吗?”
雷横听了,长叹一声,徐徐的说:“贤弟觉得呢?”言下之意,不言自明,栾飞这等举动,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是为国分忧解难,但是细细想来,却分明居心不轨,只不过目前在郓城县这么个犄角旮旯的地方瞎折腾,暂时那些庙堂上的有心人尚未注意到这一点,而郓城甚至济州一些心存不轨之人,可能觉得时机尚未成熟,所以先隐忍不发,等待搜集更多的铁证,然后一起发难,一举把栾飞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吧。
毕竟,这段时间以来,栾飞的风头太过于强势了,恐怕早已得罪了不少无形之中的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