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文一见栾飞说得郑重,忙问:“贤弟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栾飞深吸一口气说:“论起来,赵大哥本来是京城的人,如今离开京城许久了,恐怕那里的很多人事早已物是人非了,赵大哥虽然公务繁忙,无暇抽身回去,就不想派人回去看一看,联络联络感情吗?”
赵书文听了,心里一凛,满脸疑惑的看了看栾飞,说:“赵某也一直有心于此,只是不知道该派何人回去看看。贤弟可有合适的人选吗?”
栾飞深吸一口气,徐徐的说:“小弟看雷横雷都头人就不错。”
此言一出,赵书文不禁露出了诧异的表情,万万没想到栾飞会突然要提出派雷横前去京城,这究竟又要打什么主意呢?
念及于此,赵书文沉吟着说:“雷横雷都头啊,他倒是能力尚可,只是......”毕竟,雷横不是自己的嫡系,当初还没少跟自己暗地里作梗,虽然自打朱仝犯事被发配走了以后,雷横消停了许多,但是人心隔肚皮,谁知道雷横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呢?一旦雷横还是暗暗藏着鬼胎,那么到时候可就坏了自己的大事了。
栾飞似乎看穿了赵书文的顾虑,淡淡一笑说:“赵大哥,这雷横究竟心境如何,这一次倒是个不错的试探。成,大哥则多了一个贴己的心腹;败了,大哥也没什么太大的损失。赵大哥觉得呢?”
赵书文哈哈一笑,点了点头,也是,自己只不过是派雷横回京城去传信罢了,又不是派他做什么太过于机密的要事,还怕雷横做出什么坑害自己的事情吗?
但是转念一想,栾飞不可能无端的帮自己提出这个建议,看这架势,显然是故意想把雷横支走,离开郓城,但是栾飞这样做,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赵书文一时之间,倒是无从推测了。
赵书文也知道,栾飞肯定不会跟自己说实话了,不过这也不重要了,赵书文坚信,用不了雷横回来,栾飞势必就会有所动作,到时候,栾飞把雷横调走的真实用意,势必也会浮出水面的。
当下赵书文慨然应允。
栾飞笑了笑,起身告辞,雷横被自己支走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既是对雷横的防备,但更多的,其实是对雷横的一种保护。
赵书文目送栾飞远去,坐着沉吟了片刻,便下令把雷横传来。
雷横听说县令大人传见自己,不敢怠慢,赶紧快步赶来拜见。
赵书文照例寒暄了一番,随即话锋一转,便说:“雷都头,最近可有空闲吗?”
雷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