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关系,还用得着绕弯子吗?有什么事,直接说好了。”
宋老板尴尬一笑,随即满脸凄然的说:“王伯病重了,恐怕撑不了几天了......”说完,长长的叹了口气。
栾飞听了一愣,随即快步朝王伯的房间走去。
到了地方,只见大夫刚刚从王伯的房间出来,栾飞拦住问病情如何,那大夫摇了摇头,满脸遗憾的说:“非金石之药能治也。”
栾飞一呆,那大夫已经提着药箱子去了。
栾飞快步走进屋里,只见那王伯病恹恹的躺在床上,哪里还有半点当初那红光满面的老者的架势。
一时之间,栾飞伫立在床前,不禁悲从心中起,心里既难受,更愧疚。
他何尝不知道,当初自己算计石秀的时候,连带着把王伯算计进去了,石秀那件事,对王伯的打击不可谓不大,一下子击垮了这位老人的心理,要不然,以王伯昔日的精神头,岂会一病不起?
王伯徐徐睁开眼睛,看了看栾飞,顿时眼睛一亮,脸上既兴奋又歉疚的说:“栾公子,老朽给您添麻烦了。”
栾飞只觉得心口如遭受了一记重锤一般,忙说:“王伯,你乱说什么......”
王伯忙摇头说:“不是的,不是的,我识人不明,把梁山泊贼人引荐给你,差点坏了您的大事,老朽实在是有愧啊!要不是公子及时发觉,万一那人给公子造成了难以弥补的损失,老朽便是做了鬼也不安生啊。”
栾飞长叹了一声,忽然有了一种冲动,握着王伯的手说:“王伯,其实......”
王伯却轻轻的按了按栾飞的手,制止住了栾飞,老态龙钟的淡然一笑说:“公子,你不必多说了,老朽虽然年纪大了些,却不是老糊涂,老朽心里都明白的很。公子,你做得对,老朽从来没有埋怨过你......”
栾飞听了,心里更是愧疚难当,看来王伯一听说自己把石秀斩首的消息后,以他老人家半世的阅历,恐怕就想明白个中的微妙了。
王伯长叹了一口气说:“只不过......唉,说起来,也不怕公子笑话,公子啊,老朽只不过心里有点心痛啊,公子你千万不要误会,老朽不是心痛别的,就是心痛那么好的一个娃啊,他怎么就好人不当,偏偏去当了贼人呢?他偏偏能自食其力,怎么就好事不干,偏偏去学那杀人放火的事情呢?公子这么好的人,但凡有点良心的人,都会为之动心为之倾服,他怎么就能狼子野心,非要算计公子呢?老朽想不通,老朽真的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