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次与朱仝喝酒的时候,酒醉之后曾经告诉朱仝宋太公家里有一处地窖,要是遇到紧要的时候,倒是可以去那地窖里潜藏。宋江当时就躲在那地窖里,朱仝也猜到了这一点,只不过为了怕你起疑,所以才先假意派你进去,让你白忙活一圈出来后,他再进去搜捕。”
雷横听了,脸上一凛,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再结合朱仝的为人,确实极有这种可能呢。况且,当初宋江在的时候,虽然表面上对自己与朱仝都是亲密无间,但雷横身处局中,心里分明感受得到,宋江与朱仝的关系更加亲密一些,雷横对此也一直心怀郁郁之情,只不过碍于江湖道义兄弟情义,没法斤斤计较罢了。
栾飞望着雷横,淡淡一笑问:“那雷大哥可有兴趣,知道当时朱仝在地窖里堵住宋江的时候,都是怎么说的吗?”
雷横听了,心里一凛,盯着栾飞,等待他的话。
栾飞淡淡一笑,学着朱仝的语气,再次说了起来:“今日本县知县差我和雷横两个来时,没奈何,要瞒生人眼目。相公有些觑兄长之心,只是被张三和这婆子在厅上发言发语道,本县不做主时,定要在州里告状;因此上又差我两个来搜你庄上。我只怕雷横执着,不会周全人,倘或见了兄长,没个做圆活处:因此小弟赚他在庄前,一迳自来和兄长说话。此地虽好,也不是安身之处。倘或有人知得,来这里搜着,如之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