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
雷横听了,不禁一愣,下意识的问:“还有什么手段?”
栾飞说:“比如,对于那些沽名钓誉之人,就想办法让他身败名裂;对于那些爱好钱财的人,就想办法让他破产,变成一个穷鬼;对于那些一心渴望出将入相位极人臣的官员来说,就想办法让他在官场的激烈竞争中,彻底的跌入万丈深渊之中,此生再无做官的资格。至于报复你的母亲,那就更简单了,既然你的母亲对你牵肠挂肚,既然你的母亲年事已高,那么要想报复你的母亲,最直截了当的办法,就是在你被官府拿下后,想办法悄悄的告诉你的母亲,她的儿子如今处境危险,极有可能九死一生。如此,你的母亲听了,势必心急如焚,一个年事已高的人每天担心的不得了,那她还能活得多久?”
雷横听了,不禁浑身冷汗淋淋,世间上竟然还要如此歹毒心肠的人?看来,自己还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亏得自己还一厢情愿的觉得,给老母亲编织一个美丽的谎言,然后糊弄过去,过两个月自己再回来,就一切都结束了,自己就可以继续过着那幸福美满的生活了呢。如今看来,哪里有那么容易?要不是栾飞洞察在先,恐怕别说两个月,自己的母亲连二十天都撑不过去。
当下,雷横长呼了一口气,满眼感激的望着栾飞说:“贤弟,这次可多亏了你。”
栾飞满脸讥嘲:“这就又成了你的贤弟了?”
雷横大为尴尬,讪讪一笑说:“贤弟,你是个做大事的人,可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栾飞笑了笑说:“就你这样的,我倒是懒得理你,只不过念在你侍母至孝这一点上,所以才肯帮你。”
雷横点了点头,经过了刚才这一番折腾,他对栾飞的信任可就大为增加了,便说:“那一切就全都有赖贤弟了。度过了这个坎,到时候贤弟要是有什么吩咐,尽管直说就是。雷横水利水里去,火里火里去,绝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栾飞听了,看了看雷横,知道他这番话说得都是心里话,便也没有多说,挥了挥手,一行人押着雷横,继续上路。
众人把雷横押回了牢里,此时那牢里已经被豹营全面接管,里面只关押着宋江一人。
雷横实在是不好意思见那宋江,却又没法提出来,要不然显得自己多不讲义气似的。
倒是栾飞看透了雷横的难处,专门安排给雷横弄了一间远离宋江的牢房,这样两人倒是不必见面尴尬了。
把雷横安排妥当以后,栾飞又嘱咐了两句,便起身离开了雷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