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徒,悍不畏死之人,但面对着火铳这种未知的强悍的武器,油然而生出一种惶恐感。
就在这么个空档,那些豹营战士纷纷再次举起了手中的火铳,砰砰砰一阵乱射,仅余的那些官差个个都倒在了血泊中,即便是没有丢掉性命,也是彻底丧失了战斗力了。
外围,那些从酒店里冲出来的亡命徒,也被豹营的火铳给打得落花流水,那些本来要四散奔逃的百姓们见状,反倒不少人都镇定了下来,毕竟他们都看得出来,官府已经基本稳定住了局面,这时候要是到处乱跑,万一一不小心被豹营那些煞神给误伤了,可就不值当了。
两处战场的战斗,几乎都是呈现一边倒的态势,早有准备的豹营,简直是一场活生生的虐杀。
但是另一边,两栋楼上,两个人都在二楼的窗户上,隔着空进行着一场别开生面的对战。
一边,寒光凛凛,一把又一把的短剑划破晴空,朝那边飞射过去。另一边,箭矢也是连珠而发,朝这边射来。
这场交战虽然激烈,但却表面看起来,远不如楼下那些亡命徒劲爆,因此一时之间那些下面的百姓,竟然丝毫没有察觉这一点。
法场中间,眼看着一切已经尘埃落定,栾飞挣扎着将那宋江提了起来,厉声暴喝:“行刑时间已到!”
众人一凛,本来嘈杂了半天的法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那边,发射连珠箭的那人也是一惊,不禁停歇了下来。
就是这么一停顿,那边的一柄短剑飕飕的射杀过去,随后便一切没了声息。
豹营战士早已准备多时,蜂拥而上冲上了二楼,不一会,将那潜伏在这里的小李广花荣给押解下来。
花荣右胸中了一枚短剑,虽然这点伤痛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他要是想逃跑,还是能够的。但是如今花荣眼见他的宋江哥哥被杀,几乎已成定局,这种情况下,他还有什么好留恋的呢?万念俱灰之下,也就抱定了必死的决心了。
栾飞将宋江放在地上,喝令豹营战士按住,然后望着花荣,笑吟吟的问:“我们又见面了?”
花荣咬牙切齿的啐道:“卑鄙!”他本是个聪明人,刚才本来在那边的窗子上时刻蓄势待发,准备看看行刑时辰将至的时候,先暴起发难,一箭射杀栾飞后,然后一切都按照既定计划来。但是,花荣万万没想到,没等自己射箭呢,忽然另一边的窗子里,忽然又有一柄短剑先行射出,几乎将栾飞给射杀了。
被这么一搅合,本来计算的好好的计划,顷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