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栾飞赶到中军府的时候,那童贯仍然坐在那里生闷气呢。
毕竟,童贯乃是何等的身份,这些年来在大宋的地盘上,一向都是飞扬跋扈惯了的,几曾有人如此当面的恐吓他,偏偏他还半点脾气没敢发作,反而还吓得浑身颤抖起来。
这要是传扬出去,自己的脸面往哪搁?
童贯坐在那里越想越气,听说栾飞来了后,老半天才吭哧吭哧的反应过来,缓和了一下情绪,正了正衣襟,这才吩咐让那栾飞进来。
事实证明,童贯毕竟是奸臣出身,也是个官场的老油条了,很快就重新调整好了情绪,满脸威严的坐在那里,等着那栾飞进来。
栾飞领着杨菁进来后,往那一看,根本没看出童贯刚才发怒的痕迹,简单的寒暄后,笑了笑问:“太尉大人传我前来,不知有何吩咐?”
童贯笑了笑说:“还有什么事,还不是那辽国使者来了,某家按照栾公子的计谋,对他好个申饬,那辽国使者唯唯诺诺,连个屁也没敢放一个,灰溜溜的回到驿馆休息去了。”
没办法,要是公然说出来自己刚才跌份的事情,那还有什么颜面呢?与其如此,倒不如干脆把这个丢人的过程演绎的威武雄壮一些,这样自己也有一些颜面呢。
栾飞听了这话,不由得呆了呆,在他的印象里,那些辽国人可都是野蛮的很呢,岂会唯唯诺诺?而且,辽国人虽然是少数民族,但是却不代表他们真的很蠢,事实上,辽国人有着一种特有的狡猾之处的。尤其是那辽国来使,既然能够在这个关键的时刻被派来见童贯,肯定是有两把刷子的,最起码政治智商绝不会太低,要不然岂不是拿军国大戏当儿戏吗?
栾飞望着童贯,陷入了沉吟,要是那辽国使者真的唯唯诺诺的话,只能说明此中定然有诈,至于那辽国人又在耍弄什么阴谋诡计,栾飞一时半会之间当然是想不透了。
当下,栾飞沉吟着说:“太尉大人,辽人素来狡诈,按照道理来说,虽然如此辽人处于劣势,但是也应该故意虚张声势讹诈咱们才是,这样才能制造假象,让咱们做出错误的判断呢。结果,辽国偏偏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似乎有点反常呢,这辽国人不会是有什么诈谋吧?”
此言一出,童贯倒是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恢复如常。
童贯倒是万万没想到,栾飞竟然会脑洞大开想到了这一层,童贯也是醉了。
一时之间,童贯心里好生为难。
要是直承其事,说实际上辽国使者耶律猛哥嚣张的呢,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