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阵阵发虚,虽然他明知道栾飞在身边,按理说他应该心里有底似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那耶律猛哥这架势,童贯好像是条件反射性的,顿时就心里发虚了。
耶律猛哥见了,心里暗暗得意,面子上却故意装出张牙舞爪的架势,愈发生气的说:“童太尉,这件事你必须要给某家一个合理的解释,要不然,某家是断断不肯干休的!”一边说,一边往前抵近一步。
童贯见了,几乎闻得到那耶律猛哥口腔里发出的羊腥味了,只觉得阵阵恶心,却偏偏不敢发作。
栾飞见状,暗暗叹了口气,看来自己是不能继续装作看不见了,不由得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耶律猛哥兀自不觉,仍然死死的盯着童贯,怒气冲冲的说:“童太尉,你觉得呢!”
栾飞笑着说:“耶律先生,这才半日不见,你的脾气越发见长了。”
耶律猛哥听了这话,不由得心里一抖,这声音好熟悉,忙侧转过脸来看,随即身子一瘫,险些跌倒在地。
真是冤家路窄,怕什么见什么,怎么偏偏又在这里,碰见了这个混小子了。
顿时,耶律猛哥只觉得双腿一软,不由得往后退了半步,然后这才想起,自己乃是大辽的勇士,岂能当众丢了面子?赶紧拼命的站直身子,鼓起勇气,望着栾飞,冷笑一声说:“栾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栾飞淡淡一笑,站起身来,望着那耶律猛哥,笑了笑说:“刚才打得那一架,看来还没有尽兴,要不然,咱们再来一架?”
耶律猛哥听了,不由得打了个机灵。
饶是他是大辽的勇士,曾经无数次出猎,射杀过野兽无数,也曾经披坚执锐冲杀上阵,亲手杀死过不知多少敌人,但是却从来没有像今天与眼前这栾飞小儿混打这一次来得惊险。
这栾飞小儿简直他娘的不是人,不但下手极快,而且出手特狠,不论每一下打来,都保证能够发挥出最大的效果,让你压根就没有半点转圜的余地。
一回想起这个场景,耶律猛哥就觉得心有余悸,可以说,栾飞打仗时候的那种凶狠,给他留下了深深的阴影。
只要有可能,耶律猛哥宁愿这辈子再也不遇见栾飞这人。
但是耶律猛哥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才半日不到,竟然又撞见了栾飞了。
尤其是让耶律猛哥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还是在童贯这里撞见的栾飞。
按照耶律猛哥对大宋的了解,大宋可一向是自诩是礼仪之邦的,那童贯虽然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