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呢?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就是栾飞实际上无计可施,因此故意来这里想要故弄玄虚。要是能够吼得住辽国的话,当然再好不过;要是吼不住辽国的话,栾飞很可能就是来认怂的。
想通了这些,耶律猛哥顿时精神大振,望着栾飞,也是笑吟吟的起来。
毕竟,既然栾飞是来认怂的,既然栾飞依然是无计可施,那么这种情况下,自己还怕什么?自己要是不趁机狠狠地在战略上藐视一下敌人,那就对不起自己大辽宗室的身份了。
耶律猛哥很有这点觉悟。
当然,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且让栾飞小儿充分的表演一番,然后自己再在战略上狠狠地藐视一番栾飞小儿就是了。
打定主意后,耶律猛哥望着栾飞,淡淡一笑,随即喝令:“来呀,还不快快给栾公子奉茶?”
随从们早已等候多时,一听了耶律猛哥的命令,不敢怠慢,赶紧捧着早已准备好的茶水端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