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说:“这算什么话!”
栾飞笑了笑,接着说:“耶律先生,栾飞既然不肯告诉你,肯定有栾飞的道理。这解决的方案,要是贸然告诉你的话,肯定会出现一些不必要的变数,那时候这个计划失败的可能性就骤然增大。”
耶律猛哥一听这话,顿时呆住了,眼神也空洞了起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栾飞见状,暗暗好笑,望着耶律猛哥,徐徐的说:“耶律先生,现在你可还要非得知道吗?”
耶律猛哥听了,不由得一呆,随即醒过神来,忙道:“不需要了,不需要了!”
栾飞听了,点了点头,笑了笑问:“真的不需要知道了?”
耶律猛哥忙道:“真的不需要知道了。”
栾飞笑了笑说:“既然如此,那可就不跟你说了。好了,今天就先到这了,耶律先生就且先回去好好休息去吧,栾飞还有许多别的事情要做。”
耶律猛哥听了,点了点头,朝栾飞拱了拱手,接着说:“如此,那一切可就劳烦栾公子了。”
栾飞笑了笑说:“耶律先生尽管放心。”
耶律猛哥听了,便转身就走。
走出两步,想了想,还是觉得心里有点不踏实,便收住身子,回头看了一眼栾飞。
栾飞笑了笑问:“耶律先生还有什么话要说?”
短暂的沉默后,耶律猛哥朝栾飞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随即说道:“栾公子,大辽的江山社稷,可就拜托在你的身上了,还望栾公子多多费心。事成之后,大辽必当不忘栾公子的恩德。”
栾飞听了,笑了笑说:“耶律先生尽管放心。”
耶律猛哥听了,点了点头,再不多说,转身去了。
屋子里再次陷入了平静。
韩凤忽然忍不住开口问:“栾兄弟,你这次真是要把这耶律猛哥往死里坑了?”
栾飞听了,不由得失声笑了:“韩舵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韩凤与栾飞倒是相识多时,关系非比一般,自然不会客气,白了栾飞一眼,哼了一声说:“那耶律猛哥归根结底是个实诚人,他不知道你的那点弯弯绕绕,但是咱们打交道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了,难道我韩凤还看不出来栾兄弟你的这点心思?”
栾飞听了,笑了笑说:“韩舵主此言何意?栾飞实在是有点糊涂呢。”
韩凤听了,哼了一声说:“谁还不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栾兄弟,要是韩凤猜的不错的话,此时此刻,你根本就没有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