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猛哥只好硬着头皮问:“如此,倒是多亏了栾公子了。对了,栾公子,不知道童太尉,如今到底想要如何?”
栾飞听了,沉吟着说:“太尉如今正处于模棱两可之间,究竟能不能下定决心帮助你们这一把,还要看你们的表现。”眼见那耶律猛哥一副微微扭曲的脸庞,栾飞贱贱的一笑说:“耶律先生,我们大宋的那些高官,都是这个德性,你应该懂的。”
耶律猛哥听了这话,顿时石化了。
这都什么什么啊?
他忽然觉得,这件事从头到尾,最为无耻的哪里是那童贯,分明是眼前的这栾飞小儿。
这栾飞小儿分明在帮助那童贯索贿,却偏偏还装出一副与耶律猛哥铁哥们的样子,凡事好像都站在那耶律猛哥的立场上,你说气人不气人?
但心里气归气,耶律猛哥却半点脾气没有,谁让如今是求着人家的呢?
正所谓,人在矮檐下,哪能不低头?
如今,既然凡事都要靠着眼前这栾飞小儿去周旋去谋划,那么只有忍气吞声了。
想通这些后,耶律猛哥望着栾飞问:“那栾公子,不知道该怎样打点童太尉?还望栾公子指点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