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飞眼见耶律猛哥忽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由得冷冷的看了一眼耶律猛哥,心里却早已笑了。
如今,大辽可谓是濒于亡国灭种的边缘,大辽的生死存亡,取决于大宋的态度,如此情况下,那耶律猛哥要是不怂,那才真是活见鬼了呢。
当然,虽然心里笑的厉害,面子上,栾飞却故意装出一副傲然的样子,冷冷的看了一眼耶律猛哥,徐徐的说:“耶律先生何必如此?既然耶律先生已经把我栾飞看成是漫天要价的无耻小人,那么道不同不相为谋,栾飞也无话可说,咱们就此划地绝交,栾飞就此别过。”
耶律猛哥听了,吓了一跳,忙道:“栾公子,切莫如此,切莫如此啊。刚才,都怪某一时冲动,说话没有分寸,冲撞了栾公子。如今,某诚心诚意向栾公子道歉,还望栾公子大人大量,看在往日的情份上,看在宋辽多年来的睦邻友好上,给某一个机会。”
栾飞听了,哼了一声,心里在想,还宋辽睦邻友好,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要不是如今你们大辽落到这么个境地,你们大辽会如此的跟我大宋睦邻友好?
耶律猛哥眼见栾飞的冷漠一点都没有缓解,心里更加着急,情急之下,忙道:“那栾公子,你不考虑我们大辽,总要考虑考虑我们共同的敌人女真吧?那女真人,可是货真价实的蛮夷之邦,他们从来不读孔孟文章,如此野蛮之人,而又十分的贪得无厌,灭了我们大辽后,肯定会兵锋南下,进攻你们大宋的!”
栾飞听了,冷冷一笑,满脸傲然的说:“区区女真,我们岂会放在眼里?当年,你们辽国国势最强的时候,我们大宋都没有怕过,更何况如今区区的女真人?”
耶律猛哥忙道:“栾公子有所不知,实不相瞒,据某推测,如今的女真人的兵锋,似乎犹在我大辽当年兵锋最强之时。”
栾飞听了,不由得诧异的看了一眼耶律猛哥,随即脸色缓和了下来。
他之所以如此,一半固然是诧异那耶律猛哥的见识与坦诚,另一半,倒也是就坡下驴,好继续与那耶律猛哥继续自己原来的话题,要不然一直这样僵下去,还怎么继续进行自己本来的计划?
耶律猛哥眼见栾飞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不由得大喜过望,忙拉着栾飞就往里走:“栾公子,咱们且到里面详谈!还不看茶!”朝外面的随从大声的吩咐。
栾飞见状,只好装作很是无奈的样子,勉为其难的坐了下来。
随从很快上来看茶,然后知趣的退了出去。
耶律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