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不由得点了点头,他就怕这些愣头青脑子发热不管不顾不服从号令呢。
随着吴用等人鱼贯而出的离去,韩凤却故意落了后。
等着众人走后,韩凤转过身来,朝着栾飞深深的行了一礼。
栾飞见了,不由得一愣,随即隐隐明白了过来,望着韩凤,淡淡一笑说:“韩舵主何须如此多礼?”
韩凤听了,满脸认真的说:“栾兄弟,实不相瞒,这次多亏了你的周全。”
栾飞听了,似笑非笑的看着韩凤,笑着说:“韩舵主严重了吧?此次,朝廷只是针对梁山泊、二龙山等一些有着前科劣迹的贼寇,并没有针对杀人坊。”
韩凤听了,却摇了摇头,很是笃定的说:“不然,这次不针对,不代表下次不针对。今天杀人坊躲过一劫,不代表下次能一样躲得过去。细论起来,杀人坊的罪责,杀人坊手上沾的鲜血,杀人坊的污垢名声,可是远在梁山泊、二龙山等一干贼寇之上的。今日,朝廷虽然一时三刻之间不知道杀人坊参与了此事,虽然朝廷暂时只针对梁山泊、二龙山等,没有针对杀人坊,但是不代表朝廷就此会宽宥杀人坊。一旦日后朝廷知道了杀人坊也参与此事,杀人坊安能置身事外?刚才,张公公来此之时,韩凤便为此而深深的忧愁。杀人坊一心洗白名声,所以这一次才不顾危险,战场争衡。如今,好不容易捞取来的功名,如果最终换来那样凄惨的结局,别说是坊主他老人家,便是韩某,也是心有不甘。好在,栾公子识大体,力挽狂澜,帮助梁山泊顶住了压力。而梁山泊没有被追究,那么于情于理,杀人坊也没有被追究的道理。”
栾飞听了,淡淡一笑说:“韩舵主的逻辑,倒也有点道理。只不过,韩舵主有没有想过另外一个问题?”
韩凤听了,不由得一愣,但是眼看着栾飞那眼神,似乎当前的形势,似乎不是那么的妙呢,不由得心里一凛,满是恐惧的望了望栾飞,不无担心的问:“还请栾兄弟示下。”
栾飞听了,淡淡一笑说:“韩舵主,梁山泊、二龙山虽然昔日为贼,按理说与杀人坊是一样的遭人唾弃,但是如今梁山泊、二龙山好歹也是投诚于朝廷,之所以依然遭受猜忌,只不过是昔日污垢作祟罢了。但是,从法理上来说,朝廷实在没有清除他们的理由了。但是杀人坊呢?”说完,深深的看了看韩凤。
韩凤听了,不由得心里一抖,脸色也陡然变了。
栾飞笑了笑,接着说:“杀人坊却又不同,没错,这一次杀人坊主动参与此战,可谓是为国效力,其心可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