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菁听了,默不作声。
张公公见了,觉得杨菁显然是心动了,心想这可是趁热打铁的大好时机,便接着侃侃说道:“杨姑娘,栾公子可是我大宋不世出的青年才俊,如此俊才,朝廷日后还需更多的依仗。只要栾公子好好干,日后前途,自然是不可限量。老奴也是爱才之人,况且栾公子那混小子,虽然有时候显得好像一个愣头青似的,但是好歹对老奴还有一点尊敬之意,老奴一个老人,不屑于跟他一般见识,因此是真心想为国家留住人才,不想眼睁睁看着他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杨菁摇了摇头,看着张公公,徐徐的说:“公公,时候不早了,你还是早点歇息吧。”
哪知,张公公如今却没有半点歇息的意思,而是望着杨菁,接着笃定的说:“杨姑娘,你不要刻意回避这个问题。老奴知道,你与栾公子郎才女貌,简直是天作地和的一对。既然如此,那么想必你也不想眼睁睁看着栾公子就此跌入万丈深渊吧?而栾公子这个人,简直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主。这时候,不论我们谁去劝他,都是效果微乎其微,关键时刻,还是要靠你来劝解。”顿了顿,似乎唯恐单凭杨菁与栾飞两个人的感情,效果难以奏效似的,便又接着鼓劲:“况且,你义父杨太尉对你恩重如山,你也不忍心辜负你义父杨太尉对你的一番苦心吧?如果,栾公子真的走在了难以逆料的那一天,那么你要如何抉择?一面是恩重如山的义父,一面是情深似海的情郎,左右如何抉择,都是难受至极。这种情况下,岂不是让你为难至极吗?既然如此,倒是不如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彻底的堵塞住这条路径呢。不知,杨姑娘意下如何?”说完,深深的看了一眼杨菁。
杨菁听了,不由得淡淡一笑,望着张公公,徐徐的说:“公公说了这么多,归根结底,不就是要我劝解住栾飞,不要忤逆朝廷这次的旨意吗?”
张公公淡淡一笑说:“杨姑娘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这些道理,老奴刚才那番喋喋不休,虽然有点多此一举,但是人啊一旦上了年纪,就容易犯絮叨的毛病,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杨菁听了,叹了口气,望着张公公,徐徐的说:“公公的意思,我当然明白,只不过,公公你也是个明白人,你觉得,以栾飞的个性,我能劝解得住他吗?况且,以我与他之间的关系,公公觉得,是他对我的影响大一些呢,还是我对他的影响大一些呢?”
这话,是摆明了不肯帮忙的节奏。
张公公当然听出了杨菁这话的意思,不由得